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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的左肩被射中,明明有甲片防护,却仍旧被箭矢贯穿,血流如注。
门将一把将箭矢掰断,手持长柄斧,盯着宁虎怒吼道:“敌将,可敢与我对战?!”
宁虎理都不理。
那门将不过是想殊死一搏罢了,纵使宁虎对自己的武艺相当自信,却也不给守军门将半点机会。一来是此战要速战速决,决不能有半点拖泥带水,否则骑兵回防也好,守军镇定下来也罢,都够天机营卫士喝一壶的!
况且……
那门将手持长柄斧,必然膂力过人,宁虎身上的铠甲,面对破甲能力惊人的长柄斧,只要挨一下,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战场之上,岂容儿戏!
见宁虎不敢应战,门将大声叱骂:“汝等梁国将士,皆是鼠辈!”
刚骂完,又是一轮箭雨袭来,那门将被当场射杀。
连门将都死了,周遭守军更是乱作一团,真正迎击天机营卫士的守军,屈指可数,绝大多数士卒,都是躲在后方,或是直接溃逃。就算营区被攻陷,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他们这些大头兵。
就在这时,营区后方的天机营卫士,也杀了过来。
虽然只有三百卫士,但由于情况混乱,再加上守军受到夹击,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敌军。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敌众我寡,打不过了。”
这一声嚎叫,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传十,十传百,营区守军瞬间做鸟兽状溃散。
宁虎率领天机营卫士,长驱直入,一把火烧了粮仓。
光是这一个营区囤积的粮食,就足够前线五万大军吃十天。
除了粮草,营中还有大量辎重。
耀眼的火光,整个战区都能看见。
“撤!”
确定火势已经烧旺,宁虎当机立断,带着天机营卫士迅速撤出战斗,朝着漆黑远方窜逃而去。
位于前线大营的陈斯,望着后方的光亮,眼神无比凝重:“后方终于还是失火了!能够在前线大军和夜枭斥候的层层阻拦下,渗透进后方,只有天机营卫士。”
身旁副将,数次领教过天机营卫士的厉害,连忙提议:“将军,应当立刻派兵马,前去围剿!”
陈斯挥了挥手,神情显得有些无力:“不必了,传我命令,通报各营区,严防死守,避免再遭天机营卫士暗算。另外,去查查损失了多少辎重,好提前做打算。”
副将领命而去,陈斯却暗暗叹了口气。
这天机营卫士,甚是头疼。
虽然只有区区三百人,但战力却极为强悍,可谓是步卒之巅峰也,只有骑兵能够克制,但派出小股骑兵,极有可能被天机营卫士反杀,而调动大队骑兵,又不现实。现在前线战事吃紧,哪有余力去围剿天机营卫士?
现在对于大军,最重要的就是粮草,损失任何粮草,都会对前线战事造成严重影响。
陈斯必须对天机营卫士的偷袭,予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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