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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虎这番话,直接点明了叛将的难处,身为军人,最忌讳的就是当叛徒,纵使吕辞和李筹,尽心尽力为秦风效力,仍旧会遭到秦风身边众人的猜忌。
毕竟……这两人有前科。
一旦沾染污点,想要洗干净,可没那么容易。
秦风没有急着回应宁虎,而是看向柳明:“你觉得呢?”
柳明低着头若有所思,片刻过后,轻声分析起来。
“属下斗胆妄言,辞筹二人是否忠诚,其实……并不重要,若二人安分守己,待成大事后,让他们荣锦还乡便是。若他们找死,随时可以除掉他们。”
听到柳明的分析,秦风相当满意,看宁虎的眼神,透着恨铁不成钢。
“小侯爷,多学着点吧,用人之道,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现在除了吕辞和李筹这两个人,咱们手里还没有更好的人选,纵使心存疑虑,也只能暂时用他们。”
“况且,这二人,只擅长军事方面,并不擅长内政。”
“换言之,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攻城略地,打下来的地盘,由咱们北境自己的心腹经营,纵使没了这两个人,对于大局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宁虎深知,秦风的每一步安排都暗含深意,可是接触得越深,越觉得秦风这个人,太过恐怖了。
在做任何事之前,秦风都把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全部预算了一遍。
这是何等的远见,又是何等的大局观?
宁虎心中暗叹,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望其项背了。
“相较于桑州,涿州的综合实力更强,而且受到北狄王的影响更深,想要拿下涿州,必是一场恶战。”
宁虎由衷感叹,他跟在秦风身边这么久,学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不轻敌。
秦风却笑了起来:“小侯爷,你该不会觉得,我真想打下涿州吧?”
此言一出,宁虎直接愣住,他看秦风的眼神变了又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在涿州方面,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难不成全都是演戏?那这本钱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秦风笑容更甚:“大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若不全力攻打涿州,战场就该转移到桑州了,如此一来,咱们前期投入的心血,都可能随着战争化为乌有。”
“在把桑州经营到极点,彻底成为我们的地盘之前,就必须把样子摆足,让所有人都认为,咱们的目标是更加富饶的涿州。”
“北狄方面,身陷绝境,就必须来跟咱们谈判,到时候,就可以,以攻为守,表面在涿州做文章,实则彻底占据桑州。这就是破窗效应,直接要桑州,北狄肯定不同意,只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战火。”
“若一口气夺占桑州和涿州,北狄就要两害相权取其轻,用桑州换回涿州。”
“老子要开窗,房东不让开,那老子干脆把房子也推倒,房东反倒厚着脸皮来央求开窗,保留房子。”
宁虎嘴巴长得老大,看秦风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
就连柳明都暗暗心惊,秦风的年龄和城府,简直不成正比,这是何等的老奸巨猾。
秦风的目标很明确,常言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地盘不是越大越好,只要把大梁北境和北狄桑州,这两块土地,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秦风就已经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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