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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不由眉头紧锁,放下奏折,揉了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修业见状,连忙安抚:“陛下,您注意圣体。”
梁帝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在意,沉声道:“如今秦家男人都不在,家中只有柳红颜和谢云儿两个女眷,为了避嫌,就连朕都鲜少向秦家下旨,陈政那厮倒是不管不顾,强闯明月斋,此事若是传到秦风耳中,闹出什么误会,陈政万死难辞其咎!”
现在,对于梁帝而言,没有谁比秦风还重要。
北狄方面的压力,全部由秦风一人承担,而来年开春与征讨南境豪族一事,也需要秦风全权代理,可以说,秦风就是大梁的主心骨,更是梁帝立身根本。现在谁敢动秦风,谁就是明目张胆地触及梁帝的利益,纵使是陈政这样的忠臣,也绝不能姑息。
感受到梁帝眼神中的愤怒,张修业不敢迟疑,连忙补充。
“陛下,您莫要心急,一切以龙体为重,况且陈政去了明月斋以后,似乎与秦家二女交谈甚欢,不像是要出事的样子。”
刚才还一筹莫展的梁帝,闻听此言,立刻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梁帝的追问,张修业不敢迟疑,连忙解释:“陈政去向秦家二女施压,似乎是想让柳红颜直接许诺指派督军一事,虽说柳红颜乃一介布衣,没有任何官身爵位,可是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秦侯的性格?向来是极为护短。”
“只要柳红颜开了口,就算是出了岔子,秦侯肯定也会哑巴吃闷亏。”
“可是……”
“柳红颜确实许诺了陈政,却不是指派督军一事,而是……而是……”
见张修业欲言又止,梁帝不由一阵恼怒:“你这厮何必支支吾吾?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
张修业吞了下口水,小声道:“柳红颜对陈政许诺之事,似乎是……北境三位大将军进京述职。”
刚才还一脸愁容的梁帝,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一双浓眉大眼死死注视着张修业。
张修业被盯得有点发毛,连忙跪倒在地:“奴才该死,不该妄言。”
梁帝没有言语,就这么盯着张修业,过了许久才幽幽开口:“你……你刚才说什么?北境三位大将军,要集体进京述职?”
“张修业,你若胆敢有半点欺君之意,朕必定夷平你九族!”
就连张修业都忘记梁帝上次情绪这么激动,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正所谓君无戏言,借给张修业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拐弯抹角。
他跪在地上颤抖道:“奴才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北境三大将进京述职一事,似乎是秦风早已经安排,如今陈政大闹朝堂,便借由柳红颜之口,正好顺水推舟。”
梁帝缓缓坐回龙椅,眼睛里尽是光亮,因为太过激动,忍不住连叹三声:“好好好!”
“秦风对朕之忠心,天地可鉴!”
“陈政也不差,若非他冒死直谏,又岂会有这等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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