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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明月不解,眨眨眼问道:“灵魂的禁锢?这是何意啊?难道大胜的圣教相当于我们的天莲宗?会抽魂?”
“不是抽魂,而是禁锢住周边小国的思想,让他们对圣教的崇拜渐渐转化成对大胜的崇拜,如此一来,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拉拢周边所有的小国。甚至,渐渐将他们吞并!”
慕晚渔的声音极低,但却渗透着一股子威严,还有深藏在其中的杀气。
罗弈点点头,又问:“既然如此,为何摄政王从不动大胜?难道等他们翅膀硬了再来欺我们大乾吗?”
慕晚渔看了他一眼,不应,可正要转身的时候,道了一句:“我又不是苏慕隐,我怎么知道?”
在众人了然和崇拜的注视下,慕晚渔又独自坐到船头的夹板,等待着船的靠岸。
安千荷忍不住坐到他身边,为他倒上一杯清茶,递到他面前,低声问道:“你最近怎么都不出来?是不是寒毒又发作了?”
慕晚渔闭目不语,也不接过茶盏。
安千荷蹙眉,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片刻忽然又柔声道:“还在生我的气?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也得等你身体好些了。”
这些话已是她鼓起勇气才说的,说完了早已小脸红彤彤的,连端茶盏的指尖都在微颤。
可慕晚渔依旧不应,连眼都未睁一下。
“慕晚渔!你不要太过分!我在和你说话呢!”安千荷彭得将茶盏搁在旁边的木架上。
慕晚渔懒懒得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挑眉道:“我此刻身体就不错。”
“好!这可是你说的!”安千荷直接坐到他腿上,双臂抱上他的脖子。
慕晚渔微愣,他没想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他怀里,心突然七上八下。
安千荷从未见过他有这么尴尬的神色,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最后竟将温润的唇瓣凑到他耳侧,柔声道:“想你了。”
慕晚渔绷着脸沉默不语,实则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
这些日子他何曾不想她,只是他实在不忍心让她看到他寒毒发作的模样。
此刻被她这么一抱,他压抑这么久的思念蒸腾而上,呼吸开始有些微喘。
安千荷见他神色有所变化,她的兴致就更浓,压着快要得逞的快感,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她的心口处,垂目含羞道:“这里,在想你。”
这哪里是心口,明明是柔软的胸口!慕晚渔呼吸一滞,连心都忘了跳动,“安千荷,你在勾引我……”顿了顿,他沉默了片刻,语气低暗,“你勾引成功了!”
言毕,他一把将他搂紧在怀里,身体相碰,近在咫尺,熟悉的气息再次充斥彼此,像是两团热火正要燃烧,齐齐具是一震。
可慕晚渔却没有吻上她的唇,而是静静得从她后腰抱着她,如玉的容颜静逸且幸福。
清风吹来,安千荷将所有的情绪散开,让其随风消散,须臾,她轻轻吸了口气,无论去大胜这条路有多难!无论他是否能解开寒毒!他生,她陪他生,他死,她必定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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