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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老人家其实是非常脆弱的,上了年纪的人平时看着都挺硬朗,但是有一天万一突然就摔了那么一跤,很有可能一下就大病小病全部都摔出来了,月华学的是祝由术,相传祝由最早出现的时候就是治病用的,所以他也会一点医术,我走过去看了老太太昏迷成这样,本来以为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外伤,于是就翻动了老太太的头部看了看,奇怪的是竟然一点外伤都没有。
老太太有七个儿子,现在在这里的是小儿子一家,小儿子叫王狗剩,其他兄弟的名字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叫大狗二狗以此类推,狗剩在门外猛抽着香烟,我对着他问。
“这老太太是怎么昏倒的”
狗剩从台阶上面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
“老太太是吓晕的,我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
“在哪里吓晕的”我紧接着问,对于这个原因我有点疑惑,一来人是很不容易被吓晕的,因为人很聪明,遇到危险或者可怕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落荒而逃,人被突然吓着跑得可是非常快的,二来即使是没有逃跑,要把人吓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恐怖片中布景环境还有音乐效果做得都很优秀,也顶多把人吓一跳,要把一个吓晕,需要一个非常苛刻的环境,不排除也可能是老人活的越久越胆小,越上了年纪就越怕死,即使是这样,她要看到多恐怖的事情才能被吓昏呢?
“是在张家村的路口,我们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昏了多久了”
我也不懂这张家村是什么地方,这里的村村落落落挨着的很近,几乎几百米就有一个村庄,村与村串门是很正常的事情,于是问这张家村是怎么回事,他耐心的跟我们解释说,他们的村庄是按照姓氏分布的,张家村是这里一个不大的村落,在一座山的后面,相比其他村子比较偏僻,以前还见过那里的人,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家村的人都不太经常出来,也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跑去了,除了这些之外自己包括其他的村子对张家村也所知甚少,月华在一旁细细的听着,半天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下这王老太太不是撞了什么邪,而是活生生被吓晕的,刚才掐了人中也不醒,估计是魔障了。”
魔障是一种心理疾病,也不是很好形容,跟心理学有关,大家俗称魔障,举个简答的例子,比如一个人被传销洗脑了,别人劝他他还觉得是挡了他的财路,这种情况大家就会说这个人是魔障了,解除的方法就是反洗脑,一点一点的告诉他是被传销洗脑了,他幡然醒悟后这算是不魔障了,比如这个老太太昏倒了,一般的情况下,掐人中应该醒了,可她还是昏迷着,一定是心理中认为自己绝对不能醒,要解除这魔障,就得找出这老太太究竟遇到了什么,才能解开这人的魔障。
狗剩一听懵比了,不解的说自己家的老太太见多识广,又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被吓昏呢。
我一想离反正村庄之间离得也比较近,不管是什么东西,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现在天色也有些晚了,就跟狗剩说,我们明天去看一遍到底是什么把老太太吓成这个样子,狗剩忧心忡忡的说。
“你们可得快点啊!老太太昏迷这么久什么都不吃,身子骨怕是挨不住”
我跟他保证明天早上就去张家村,月华和我想的也差不多,也点了点头,狗剩也没办法,这三更半夜强行要求我们去一个村子也不好,于是把我们送了回去。
回到月华家我才想起来那天被我挖出来的妹子,现在虽然眼中还有神采,但是也是纹丝不动,最主要的是她也是不吃不喝,跟个植物人一样,这妹子看上去还挺漂亮,现在我短时间还找不到她的命魂,这么再过几天,再饿死了怎么办?!月华家比较小,当晚我们只好让那妹子放在屋子的竹床,然后一人拿了一个吊床系在树上,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去山村的赤脚医生那里,买了几瓶葡萄糖和营养液,一次两瓶给那妹子吊上,维持住身体所需要的养分。
再然后我们就去了张家村,张家村外面的农地几乎全部都荒废了,我看到有些奇怪,很难想象一群农民不种地了靠什么吃饭,听说这张家村已经很久没有跟其他村的人联络了,到了一看比想象中更夸张,我的一生经过无数诡异的事情,但是即使是全部加起来,也抵不上今天在这里经历的事情,虽然这些话在之前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但这件事证明了最诡异的事情永远是下一件。
张家村的周围用木桩围墙围住,上面种满了攀岩植物,绿悠悠的仿佛一面墙壁,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仿佛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室外桃园,而入口处则是一个高大的木门,很高很宽,我一站在门口就有种自己缩小了的感觉,木门上面有两个吊环,月华走到门前拉动吊环,不一会,门就被一个人打开了。
据月华说这张家村他有点映象,在他离开山村外面还没有围栏,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进入张家村里面,他们的房子很规则的排成四排,一目了然的四条路,这么大的一个村子,除了开门的人,外面竟然没有任何人,空框框的,路上铺满了落叶,给我开门的是一个光头的老年人,留着花白的胡子和眉毛,他的眼睛仿佛在闭着,我一看到他便吓了一跳,因为他的身体干枯的不成样子,如果人的身体百分之9o都是水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简直就像是皮肤包裹这肌肉,肌肉有包裹着骨头,从头部看,几乎可以描绘出整个头骨,脖子细的几乎和我的手臂一般,严重比例的脱水,按理说这个样子人就应该死了,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脱水成这个样子,血液还怎么在身体里面流动。
我试探性的跟他说了句话。
“你好,大爷”
“蛤呵呵”大爷嘴都没有张,从喉咙里出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钢管被风吹过一样,之后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出人类的声音,眼神有些迷茫,只是面部却无法再做出表情了。
见这人这样,月华在努力的和他交涉,我走到村庄里走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个老头虽然有些诡异,但是还到不了把人吓昏的地步,可是我围着这村庄绕了一遍,整个村里都没有一个人,而且每家每户都是房门紧闭,窗户也是关着,抱着巨大的好奇心,我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这屋子里满是灰尘,连座椅茶具上也都是,本以为没有人住,可转进内屋的时候,却看见一对夫妻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也是如同脱水般,如果找一件东西形容他们的样子,我会选择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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