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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陛下怎么能写这种东西呢!这简直是……”
“太过分了!!!”
某些对尧舜禹过于推崇的老学究们直接暴怒道:“侮辱先人,败坏纲常。”
他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一副准备立刻撞死在宣室殿前的刚烈模样——前提是他能踏进未央宫门,或是以学派为代价在未央宫外搞行为艺术。
上座的女客附耳去听楼下的动静,趴在桌上窃窃私语道:“咱们要不换个地方?我瞧这群腐木迟早会骂到咱们头上。”
“骂就骂呗!自打信乡长公主接手阳陵县后,咱们挨的骂还少吗?”能在二楼悠闲喝茶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尤其是在地价直逼长安八里的阳陵县里,茶楼的女客多半也是太学宫或上林苑的常客。
对于底下张口先贤,闭口纲常的读书人,她们自然没啥好感。
只是在这显而易见的厌恶后,还有一层难以言说的恐惧。
诚然,她们投了个好胎,有对还算开明的父母,所以才能过得比些勋贵子弟还要自在。
可是就像现代的某些父母表面看似一碗水地端平,实际却把金钱留给儿子,责任留给女儿般,她们这群幸运儿所得到的自己就能高枕无忧——因为在文帝废除萧何之妻的爵位,令其长子袭为酂侯;景帝暂缓七科谪的限制,允许赘婿入朝为官后,她们的阿父就有意过继子侄为嗣,导致阿母以泪洗面。
幸运的是,先帝听了刘瑞的建议,未免出现政商通吃的世家而对七科谪停了特赦,所以一些只有女儿的富贵人家才敢捡起招婿的操作,或是狠心去婿留孙,以绝后患。
而在体验了过山车般的待遇转变后,这些女孩在感激之余又不可避免地恐惧起来。
若是那些迂腐的人再次掌握话语权,压榨她们的生存空间又当如何?
她们不能指望上头一直坐着体贴的君王。
世无常贵,事无常师。
周礼定尊卑,武王却伐纣。
正如《山鬼》里所描述的那般,女娲只是短暂地庇佑了女康,并不能替女康完成夏后中兴的梦想。
所以她们只能依靠自己抗争。
“我受不了了,我要与下面的蠢材辩上一辩。”沉默的人群里总会有个率先出头的暴脾气。
某个长相清秀的女郎撑桌而起,下楼时撞上一抢先发难的褐衣女子。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我观君是腰有利刃的文人雅士,又何以小人之态窃窃厮说尔?”说话的女子身形高大,肤色黝黑。若不是身形昭示了她的性别,估计人们多会以为她是蹭了几年学堂的憨厚少年。
也正因为来者的样貌过于迷惑,所以那位涛涛不绝的迂腐学生下意识地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屑的表情:“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吾不屑与女子争论。“
“是不屑啊!还是怕大家知道你只是个略通皮毛的蠢货。”那位女子放下行李,认真道:“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若以君之浅学愚见去解圣人之言,只怕您该向阿母负荆请罪。”
反驳的女子本想说“只怕您是先天无母,由阿父感而受孕的神胎”,但是想到私人之争不涉旁人,更不能为侮辱对方而以莫须有事侮辱其亲,所以在短暂的迟疑后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若女子难养,孔子便不该拜见南子,孟子更不该感恩孟母。”反驳的女子口齿伶俐,面色平和。同一脸怒意的学生形成鲜明对比,令人不知谁才是那无礼无智之人。
“就算是为君的老师着想,您也别在此处继续发表高见。”女子看似贴心提议,实则却往对方心上插了一刀:”庄王有志而大器晚成,姜尚微寒而迟迎圣君。”
“我观君不像微寒与有智之人,所以请君谨言慎行,莫要惹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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