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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与乌桓算是匈奴人兄弟,但却被匈奴打压得最狠,同时也是最想推翻匈奴统治的草原力量。”田叔看向老丞相申屠嘉,后者冲着刘启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一点在先帝派人与鲜卑乌桓接触便是朝廷的共识。”
匈奴人尚左,而左贤王,左谷蠡王的势力范围紧挨着乌桓与鲜卑,这监视的意味与逼其和鲜卑乌桓互相消磨的意味再清楚不过。
顺带一提。
背叛汉高祖的卢绾投奔匈奴后获得封的就是东胡卢王。
而被匈奴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鲜卑乌桓便是由东胡分裂出去的部落。
由此可见,匈奴人也不傻,并且和汉人一样擅长阴阳怪气。
“说起来,这游牧民族也是不可小觑啊!”打圆场的卫绾突然说道:“先贤典籍里一口一个野蛮人,未教化之徒,可是这野蛮且未受教化的民族却能成为汉家的心腹大患,足以见得一昧的贬低别人并不是件明智之举,还有那鲜卑人……”
卫绾的语气微微一顿,声音里充斥着难以置信:“居然能想到将牲畜的尸体泡在巴蜀井盐的盐水后,然后晒成令人得病的新盐让匈奴人失去战力……”
经此一遭,谁会说北方的死敌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
人家明明很精明嘛!
精明到能够想出这种毒计。
“说来,这也是匈奴人自作自受。”田叔在刘启的授意下戴回官帽,想起太子的提醒便一脸郑重地向周亚夫说道:“游牧民族会把死去的牲畜投进敌人的水源来来对敌人施以诅咒,若是饮用了被污染的水源就会患上疫病,导致大军自行崩溃。”
“还望中尉提醒各位将军,日后与匈奴人对上,切莫随意饮用当地水源,以免误了士兵们的性命。”
周亚夫微微一愣,但还是郑重拜道:“小子受教了,定不会忘中大夫所言。”
上
座的刘启听着田叔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太子的名字,不免笑道:“看来吾儿年纪虽小,但也算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居然连匈奴人的习俗都略有耳闻。”
刘启虽是调侃的语气,但田叔还是听出一分不对劲的意思,于是拜道:“太子未忘高祖之愿与先帝之愿。”
“陛下继先帝之德政,休民间之生息,难道没有一雪前耻,不再为着北方的威胁而辗转反侧的原因吗?”
刘启对上田叔的目光,强行压下心里的狐疑,慢慢笑道:“怎会没有。”
想起自己遭受胃痛的身体,以及无法上阵杀敌的夙愿,刘启的声音里便透露出深深的不甘:“怎会没有。”
对于汉家而言,白登之围未敢忘却,未敢放下。
装了那么多年的孙子,迟早有天连本带利地还给对方。
而在彭城郡一带。
给关中报了蝗灾,并把治蝗之策一一附上的刘瑞近日忙着处理楚地与紧挨着的河东疫情,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调转用于赈灾的粮食。期间不仅向黔首开出扑杀蝗虫的赏金,更是将工作出色的官吏报给关中,摆出一副只有你够拼就能步步高升的架势。
一时间,彭城郡和附近的黔首倒是未因蝗灾变得惶恐不安或士气,反而为着救灾之粮而没空哭诉自己的命苦。
当然,也有人对彭城郡不白给救灾之粮,而是让黔首用蝗虫换粮的行为而感到困惑。
对此,刘瑞表示大灾之年是粮食重要还是钱重要?
况且放着蝗虫不管,今年肯定多多产卵地去祸害明年的庄稼收成。现在不组织黔首扑杀蝗虫,难道等着来年遭殃?
退一万步来说,今年受蝗灾的影响导致粮食减产,粮价也一路飙升。他就算是开了赏金,黔首们还是得用赏金购买粮食。
而且是用贬值的赏金购买价格飙升的粮食。
一番算账下,黔首们表示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而官吏们也不敢和太子较劲,只能装糊涂地在升官的道路上卷生卷死,懒得再理没啥不满的黔首在想什么。
成功按下不满之声的刘瑞未自己捏了把冷汗,突然感谢前几代那无比糟糕的货币政策让黔首宁可去收价格波动的布匹也不愿攒杂质较多的铜钱。
为了赈灾,不仅是刘瑞所在的彭城郡,各地的粮仓都在皇帝的诏书被严格管控,并且还短暂加重私卖官粮的罪行,导致不仅河东,河南一带的粮食商人遭殃,更是把知法犯法的关内侯也撸了几个,这才镇住越来越多的蠢蠢欲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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