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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赵老头不是个东西,我还真拿他没有办法。我只能狠狠的想,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老天有眼,自然会收拾他,都回来了,我还是去看望一下小舅和小姨他们吧。
小舅和小姨家离的很近,一般情况下,每天晚上都会在小姨家相聚,我在傍晚时分径直去了小姨家。果然,他们都在,好像在讨论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每个人脸色都很凝重。
“唐菲儿打电话说找了个阴阳先生算过了,李鸣的坟被动过了,问我们知不知道是谁动的,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就说这件事有蹊跷,现在真是为难,说吧得罪大姐,不说吧心里过意不去。”小姨一如既往的急性子,说话间脸上一片红云,很激愤的样子。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以为他们就是去烧烧纸钱之类的,无关紧要,所以也没有多问。现在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说嘛。”小舅一脸倦意,自从做了这个上门女婿后,就扛起了一个家。然而生活的艰辛早把当年意气风发的才子打磨的毫无梭角。很多时候我看着他就觉得生活太可怕,岁月太可恨。
“大姐也真是的,那个赵老头就是个乱整的歪门邪道,说多少次了也不听。现在好了,都动到人家坟上去了,要是二姐知道了还不闹上天去。他们怎么那么大胆,再是姐妹也不能擅自去动别人的坟呀!”
“行了,少说两句吧。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二姐他们知道,唐菲儿那边你就说不知道,要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让她尽管说,我们配合就是了。”
“……”
屋里就他们两个在说话,其它人都假装没听见。亲兄弟姐妹之间的事还真是不好说,说什么都要得罪人,在大家庭里的生存法则就是,能发表意见就不发列意见,谁都不得罪你就是好人。
听了一会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事大家都知道了,只有我们一家人不知道。
我当时只有一个感受,就是委屈,很委屈,非常的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泪按捺不住的涌上眼眶。但我又不想哭,只能仰望屋顶,让眼泪倒流,最后在喉结的咕噜声中把这委屈生生的咽了下去。屋顶的水晶灯光彩照人,璀璨的灯光晃的我睁不开眼,在闭上眼的瞬间,还是有些残存的眼泪终于找到了出口,悄然滑过我的脸。这一次我感觉眼泪是冰冷的,毫无温度,就像小时候在冬天里玩结了冰条的小草,手一碰就有无数的水珠流过,那水珠就是这样的温度。
或许连小舅和小姨都理解不了他们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他们是我在这个家里最有力的依靠,又或者说底气。有他们在,无论我走多远,甚至不会再回来了,我都没有绝望到底。因为我想有他们在,我那个残破的家还有人搀扶,不至于被风吹到,被雨淋垮。
那么现在的状况,我要怎么去想呢?是失望吗?好像也谈不上,他们的表现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对之处。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大姨的脾气好像也不是他们能抵挡的。我是个死人了,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活着的人,这当然不值得。
我的委屈从何而来?我以为起码小舅会站出来为我主持公道,他起码会私下指责大姨不该擅自去动别人家的坟。就算不是为我,也应该这样去做吧在我们农村人的观念里,只有深仇大恨才会说,我要去挖你家的祖坟。便也只是说说而已,除了盗墓,平常百姓人家的坟墓好像还真没有人敢随意去动。我心目中的小舅是正直的,是仗义的,是有是非观念的。是什么让他懒得再去计较了呢,是生活的艰辛吗?
又是什么让大姨一家这样肆意妄为呢?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软弱姿态吗,还是他们认定就算我们一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敢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敢和他们断绝关系?
我苦笑,到死才明白,原来这世上的正义,还是要看你是谁?
许久,他们开始聊家长里短,没人再提及此事。我一直看着他们因说话而变幻的表情,熟悉而又陌生。我的心彻底空了,我以为就算我死了,我也死的很洒脱。因为就算我不在,这世上还有可依赖的亲人为我守护。如今,我的心就这样空了,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渐渐我坠入这个让我恐惧的黑洞里。
夜深他们各自散去,多少熟悉的场景。曾几何时,只要我回来的每一个夜里,我们都这样聚在这里,谈天说地,喝酒打牌,直到深夜,更多的时候,我甚至就睡在这里。为此老妈多次哭哭啼啼的和我闹,说我好不容易回来几天都不愿意陪他们。唐菲儿也说我,为什么明明爱他们,却不愿意和他们呆在一起。
每次我都据理力争,我总说他们什么也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亲情加筹码,这些筹码都是为了他们而加。有了这些筹码,我才能放心远去。现在想来,我好像一直在为远去而做准备,只是可能我所以为的筹码还没有加够我就离开了。
这次我又在同样的情况下回家,父母永远是我最后去关心的人,因为我知道无论多晚,他们都在原地等我。这好像就是人最愚蠢的地方,越爱自己的人越排到后面,还常常仗着他们的爱,把自己最丑恶的一面给他们看。可能我真的该死,让我死就是让我来明白这些简单的道理,可明白了又有何用?
回到家已经夜里快十二点了,老妈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里。他们聊着餐馆里一天发生的有趣的事,你一句我一句,但屋子里仍然冷冷清清的。我又忍不住的想哭,老妈和我一样的傻,她仅有的那点底气也是来自于她深深依赖的兄弟姐妹。就算在一直镇上,常常都会碰到面,但几乎每天老妈都会和她的兄弟姐妹们通电话,尤其是大姨。我想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不仅仅是生气或悲伤,更可怕的是毁了她活着的底气。所以,那个老人家说的对,真相往往都是把刀,但愿老妈永远都不知道吧。
望着眼前生我养我,把他们毕生的爱都给了我的两位老人,我又一次陷入像深渊般的无力感。我要托付给谁才放心?
最后的日子我都在这种无力感中度过,我以为我李鸣真的了不起,活着能安抚各种关系,死后我一样能处处周全。我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一生从生到死,我都在自欺欺人。
浑浑噩噩中我最后的时限到了。
在这之前,我分别去看了所有我想见的人。唐菲儿和郑宇达已经像普通恋人一样在相处中,我的儿子安安越长越帅,出门在外是众人羡慕的一家三口之态。
我的父母也依然日复一日的过着同样的生活,老妈上班的地方虽然辛苦,但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悲伤。老爸一天也很忙碌,不是打牌就是下棋,他也是努力的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我。
小舅和小姨一样的为生活各自忙碌,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时间想我。
大姨一家仍然鸡飞狗跳,混乱不堪,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赵老头据说出了车祸,双腿断了,躺在床上无人问津,过的生不如死。我更不知道他躺在床上的日子里,有没有抽空想起我。
最后的这一天,我来到老人的家里,郑宇达和唐菲儿也在,连我的儿子安安也来了,我想这是老人安排的吧。我眷恋的看着他们母子,用我热烈的目光亲吻他们无数次。老人看了我一眼进到小黑屋,我一样跟了进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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