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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6日,在付出数十人的伤亡后,终于造好渡桥的西班牙人开始大批渡河。先是步兵,然后是骑兵,最后是炮兵,整整1600名西班牙士兵渡过了大鱼河,在北岸开始扎营列阵。穿越众此时几乎已经完全停止了无休止的骚扰战术,所有兵力退回堡内防守,就连前阵子风光无限的骑兵部队都暂时销声匿迹了。
西班牙人此时面对的依然是令人的尴尬的局面。敌人全面龟缩在坚固的城堡内据守,而缺乏攻城重炮的他们面对这块难啃的骨头多少显得有些有心无力。
定远堡最初在设计建造的时候考虑的主要是为了防御本地土著的袭击,当时建造的城池规模小,结构也简单。后来考虑到西班牙人的威胁,执委会在萧百浪的建议下在定远堡原址上进行了增筑改造。新修建的砖墙厚达3米以上,城墙一改以往的直线型,大量采用了棱形设计,以减小窝弹区。此外,城墙上一些新修建的突出部还为主城墙提供了大量侧面火力杀伤。总的来说,定远堡是一座相当坚固的小型堡垒,要攻克它的话势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行。
西班牙人的渡口处忙忙碌碌,托雷斯上尉此时担任了工兵的角色,他正在指挥着大批士兵将一门门沉重的火炮运过河。这些火炮都是些4磅、6磅野战炮,攻城战中用处不大,野战却又必可不少,虽然托雷斯上尉很怀疑这些鞑坦人究竟会不会和他们野战。
真正的攻城重炮还是要靠海军。在安东尼奥·卡洛斯少校的强烈要求下,战役总指挥、特遣舰队司令官迭戈·加西亚终于同意从受损严重的“检审法官”号战舰上拆卸下一些舰炮用来支援陆军前线作战。当然,这些舰炮沉重无比,运输起来也相当麻烦。罗洽距离定远堡可不近,步兵轻装行军也要一两天的时间,何况是拉拽一些重型海军舰炮行走呢。为此,西班牙人将运输后勤物资的挽马削减了一半用来拖拽这些海军舰炮,饶是如此,一次也只能拖拽2-4门火炮前进。
总共六门陆军野战炮安全运输过河后,托雷斯上尉又投入到了无止境的建设工作中。渡口防御设施的建设、炮兵阵地的建设以及即将到来的海军重炮的工事掩体建设。托雷斯上尉注意到鞑坦人在城外有一些遗弃的砖窑和石灰窑,只可惜损坏严重,已经无法再重复利用。满心遗憾的托雷斯上尉干脆命人拆了这些建筑物,所得的材料正好用来建设己方的营地。
7月7日开始,天气逐渐变得恶劣了起来。东岸地区的冬天总是令人如此讨厌,连绵的雨雪给不但给施工的西班牙人平添了无数的困难,对于运输物资的后勤部队来说,这更是一场真真正正的灾难。
费尔南多中尉靠坐在一辆运输毛毯的马车上,他从昨晚开始就得了重感冒,头脑昏昏沉沉的他无法行路,于是只能躺上了这辆马车。到了今天上午,身体略微有些好转,这令他感到有些欣喜。在这个时代,感冒也是随时可能致命的。身体虽然好转了些,可他还是不能下路行走。躺在车上无所事事的他干脆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纸,开始写起了日记,这是他每天的习惯。
“7月8日,继续小雨。经过昨天一整天的雨水浸泡,路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泥泞。有些路段甚至非常糟糕,一不小心车轮就会陷进去导致无法行走。一辆弹药车在下午的时候陷入了一个泥坑,车辆侧翻,火药桶滚了一地。我优秀的副手——来自巴拉多利德的年轻人马尔科少尉指挥押车的士兵们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让车辆重新上路。”
“7月9日,小雪。也许是上帝在考验我们的耐心和意志,中午的时候一辆运送粮食的马车车轴断裂,修理工匠们告诉我说由于缺乏材料,短时间内这辆车是无法修复了。我只能下令遗弃这辆装载了100袋小麦的马车,也许等我们回程的时候可以想办法再回收这辆车。”
“7月10日,中雪。雪越下越大,但是我的感冒却奇迹般得好了,我已经能够下路,将马尔科少尉繁重的工作分担一些下来。马尔科最近两天累坏了,在我无法工作的时候,他将一切事务都承担起来,所有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即使换做是我也无法做到更好。他是个好小伙子,会有前途的。”
费尔南多中尉在信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母,然后将整叠信纸都塞进了皮包内,跳下车来,吆喝道:“好了,小伙子们,休息够了就赶紧动身吧。我们离前线的营地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所有人打起精神来。这风雪是越来越大了,争取在入夜前多赶些路,然后找处避风的地方过夜。马尔科,去催促车队!”
“是的,长官!”马尔科躬身应命,刚要转身,却见他的身体陡然僵住了,指着前方嘴唇颤抖着说道:“哥……哥萨克!”
费尔南多闻言一个激灵,转过身去一看,顿时感觉浑身每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接着浑身都有些哆嗦起来。
西面约五百多米外的低矮丘陵间,大约上百名身着深蓝色军装、头戴黑檐大盖帽的骑兵骑着战马从丘陵缓坡上冲下,到了平地上后开始缓缓加速,他们手中挥舞着雪亮的军刀,排成松散的阵型坚定地朝车队冲来。
“准备战斗!”费尔南多中尉终于反应了过来,“马尔科,把马车围起来!算了,来不及了,该死的鞑坦人,他们来得太快了!所有人躲避到马车后!长矛手!长矛手把矛竖起来!火枪手自由射击!”
正处于休息状态的整个车队顿时大乱,长矛手们纷纷涌向堆放武器的地方意图取回自己的长矛。而由于地面湿滑和人员冲撞,很多长矛手摔倒在地。一些取回武器的长矛手在军官的指挥下,试图分开周围混乱的人群,到马车前方去列阵迎敌,但举着三米多长矛、行动不便的他们反而被拥挤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的。
“射击!”隆隆的铁蹄声越来越近,哥萨克骑兵已经进入了火绳枪的射程以内,费尔南多中尉大声命令火枪兵们展开射击。
“糟糕!引药被风吹掉了!”“上帝,火绳灭了!”“不好,引药被打湿了!”在费尔南多下令后,只有寥寥几杆火绳枪打响了,只在如波涛般汹涌而来的哥萨克骑兵阵溅起了几朵小小的浪花。
“砰!砰!”人手一把1633型燧发手枪的哥萨克骑兵们纷纷开火。这种手枪由于不需要火绳,引药也被药锅盖保护得很好,所以们手中的手枪打响了六成之多,面前的西班牙人顿时倒下了一大片。开火完毕的骑兵们迅速将手枪塞进鞍袋,然后挥舞着军刀朝马车后方的西班牙人群狠狠劈下。
由于事起突然,西班牙人的建制有些混乱,在哥萨克骑兵冲进人群中后,西班牙人最后的成建制抵抗也消失了,所有人都在各自为战。一些勇敢的西班牙长矛手在马尔科少尉的带领下将手中锋利的长矛刺向哥萨克骑兵,火枪手们也扔掉了笨重的火绳枪,拔出腰间的轻剑进行战斗。但是他们的努力终究改变不了大局,在一轮手枪齐射后,马尔科少尉和一些勇敢的西班牙士兵战死,西班牙人最后的勇气也宣告消失。
很多西班牙士兵扔掉了武器试图投降,但是这些哥萨克人回应他们的仍然是挥砍而下的马刀。西班牙人崩溃了,很多人转身朝外逃去,但是很快又被哥萨克骑兵们追上去一一砍倒。战场上还在站着抵抗的西班牙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费尔南多中尉带着七八名长矛手还在坚持。
带着轻伤上阵的骑兵营营长徐宇带着一群骑兵将他们团团围住,他的军刀还在滴血,刚才砍倒的一个西班牙逃兵是他平生杀的第一个人。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控制不住得兴奋发抖,就连握着军刀的右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有些发白。
“送他们上路吧!”徐宇冷冷地说道,“我们这次不能携带俘虏。马车上能用的东西大家都拿一部分,剩下的通通销毁,不得留一丝一毫给西班牙人!”
随着他的命令,一阵手枪齐射声响起,最后的西班牙勇士也倒下了!
费尔南多中尉口吐血沫倒在草地上,嘴角流出的鲜血将地面上的积雪染得血红。
“魔鬼!异教徒…魔鬼!亚松森…小胡安…”费尔南多中尉气若游丝地呢喃着,眼神也越发涣散。直到补刀的哥萨克骑兵再次将锋利的军刀穿透他的心脏后,他才终于停止了无意识的呢喃。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望着北方的天空,那是亚松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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