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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图手里拿着一份彭志成手书的信件,颠来倒去看了两遍,然后才收好塞进了箱子里。本来他马上就要去南非报道了,不过眼下不是正被英国人封锁么,没有战舰护航,出海的风险还是很大的。因此,他和列昂尼德两人便滞留在了东方港。
他手里的信件是彭志成写给莫茗的,信件的大意无非就是让莫茗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妥善安置闯了大祸的这两个家伙。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做,莫茗和肖白图在私下里那可都是国家力量同盟会的“同志”,肖白图犯了事到南非去,莫茗怎么可能不帮他一把呢。
目前南非河中堡那边也不是很太平,到时候莫茗直接一个征召令便把他们两人征召入伍,在欺负黑蜀黍的战斗中稍微立点功劳,然后再找彭志成想办法疏通下关系,眨眼间就妥妥地官复原职了。
在执委会会议上确立了对英总体应对方针后,白斯文无奈之下当天就秘密返回圣维森特参与和英国人之间冗长、拖沓的谈判。
也幸亏他走的快,据小道消息,当晚白斯文在城内的官邸外有多名不明身份人士徘徊,传播消息的人说这些人腰间挎着雪亮的军刀,一看就不是善茬,其中有些人一直徘徊到深夜才离开。而且,当晚他家的玻璃也被人无端打破,等精卫出门查看时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平时遍布在官邸附近的军精宪特人员当晚更是集体“渎职”,上头来调查时一问三不知,此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确立方针后,整个国家在高效的组织体系下飞速运转了起来。执委会和政务院从最坏的角度考虑,决定清点地方上的物资、账目,然后由zhongyāng统筹规划,以做好和英国人长期战争的准备。
为了清点完各地的账目、物资,同时也做好对地方上的一次摸底调查,政务院从zhongyāng各个部委抽调了大量人手前往各地,清查地方库藏,同时也顺便给地方上的干部、百姓们做好思想上的动员。
而鸭子湖地区新近升格的平安县(辖平安镇、煤河乡两地)作为全国第二个县级行政单位,同时还是国内第一大工业基地,自然是此次zhongyāng清查的重点。
……
“应期兄,年余不见,别来无恙啊。”陈庭美站在码头上,一边朝老友挥手,一边大笑着说道。
“子贞兄,看你神采飞扬,气度俨然,这一年在中枢为官,想必是颇有所得啊。”徐文选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呢子大衣,挺括的面料一看就不是凡品。其实不光是他,就连他身后的两名瓜拉尼随从都穿着一件上好的棉布外衣。他的榨油作坊的产品如今已经行销平安镇、煤河乡两地,日入斗金,些许服饰上的花费还不放在他眼里。
“比不了应期兄你在这里自在啊。愚兄在部委做个芝麻小官,上头管事的婆婆太多,念头不甚通达。早知如此,当初镇海乡有职缺时愚兄便该早下决断的。唉,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了。”陈庭美见到徐文选后连连叹气,颇有悔不当初之感。
“少在小弟面前装模作样。”徐文选笑着把住了陈庭美的臂膀,说道:“兄长的恩主萧委员乃是国朝有名的不倒翁,万事紧跟马主席,此次政争又卖了彭、王二帅老大一个人情,以后必定是门路极广。兄长跟对了人,还怕日后没有好处么?哈哈,休得惺惺作态了。”
“应期你还是这般脾性。”陈庭美苦笑了两声,然后摆了摆手,说道:“愚兄此行可不是来游玩的,实乃重任在身。喏,那边船上下来的几位都是部委里的同僚,此次我等被一齐差遣出来,查访地方民情及县乡府库,并登记造册。重要物资运至县级府库统一储放,以便zhongyāng统筹调度。顺便,地方上一些还未解送的款项也要一并收回。”
“原来如此。”徐文选若有所思,“看来和英夷之战短期内是难以结束了。前番zhongyāng出台税制,且课税甚急,怕是缘于库藏不敷支用啊。此番清点钱粮物资,也是应有之意。平安县新设未久,县库府库乃是一间,不过各走各账而已。前些年市面上颇为繁荣,这县库中如今尚余不少钱粮,一时倒也不虞不敷县中各项用度。”
“陈办事员,大家都到齐了,准备出发吧。”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制服的裴宁走过来说道。高大健壮的他原本是生物学家蒙虎的学生,从伊河地区考察回来后便进入了农业部当差。由于此人根正苗红,加之三观极正(接近穿越众的价值观),因此很快便被升为一个管事的小头头。此次zhongyāng抽调大批部委工作人员前往各地清点物资、账目,这平安镇的一路,便是由他来领头。
他算是穿越众大力扶持的本时空土著干部了,而且他本人对穿越众也较为认同。一口汉语发音不像其他人那样怪里怪气,而是字正腔圆,看得出来是下过一番苦功的。他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佩索宁都改成了裴宁,可见其人心志。
陈庭美匆匆和徐文选告别,然后便和几名同僚一起,顺着码头的疏港公路向外走,准备朝城外乡村地区而去。
码头疏港公路路面极为平整,上面还铺了一层奇怪的黑乎乎的物质。听身旁几位同僚们闲聊,陈庭美这才知道这是一种名为沥青的物质,似乎就是本地的焦化厂分离煤焦油的副产品。
焦化厂陈庭美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是一家生产焦炭的工厂。只不过不知道是设计上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方面的问题,这个厂大半年来一直没能正常生产,总是三天两头出故障。可偏偏zhongyāng领导对其还极为关心,屡屡过问,因此搞得陈庭美这个交通部的小科员听到焦化厂三个字都觉得如雷贯耳。
穿过区区数百米的疏港公路,一行人进入了平安堡城北的农业集中屯垦区。屯垦区大约有两百多户人家、五千多亩农田,分为五个生产队,散布在方圆几公里的区域内。
五个生产队的队长和民兵主任早就接到通知,此时已经在平安堡北门外等候。裴宁简单地分配了一下,然后便各自分头行动。
陈庭美被分配到的是一处被村民们称为橘树村的村落。这个村落在平安县政府文档上的大名唤作“城北垦殖区第五生产队”,由于最初定居此地的一个小型瓜拉尼村落在西班牙传教士的指导下大面积种植橘树而得名。明朝移民到来后,这个瓜拉尼村落遭到摧毁,其居民大多被强制迁移到了南方国家腹地。新移民们对于这种产自故乡的果树极为喜爱,因此这个村落的名字就保留了下来,而且,如今采摘橘子也成了这个村村民们一项不菲的收入。
村长和民兵主任都是来自明朝的移民,两人一人来自台州、一人来自海门,都是拜刘香所赐,穿越重重波涛后来到了万里之外的南美新大陆。陈庭美细细打量了他俩一下,也许是几年来营养不错的缘故,两人的气色都很不错。尤其是那个民兵主任,更是面色红润、身强体壮,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
其人是个话痨,说起来便没个完,旁边的村长尴尬地咳嗽了几次,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唾沫横飞地跟陈庭美吹牛吹个没边。
“我说陈办事员,听说你是从zhongyāng来的,消息比较灵通,你来告诉我,咱们朝廷和那啥英格兰人打仗打得咋回事了?”民兵主任大着嗓门问道,“县里的武装部长都派人来动员过几次了,咱们村里就有两个小伙子进了陆军,这次也跟着出海去了。我们这里消息闭塞,周围也没什么明白人,宣讲队一个月才来一次,也不知道前线打成啥样了,孩子们啥时候能回来。前些时日,北面山那边的那些葡萄牙行商来村里逢人便说咱们的舰队在那个什么河的河口让英夷全打沉了。他娘的,老子气不过当时就把他赶走了。想当年老子也跟着海军出去抢过英夷运烟草的船,也没见他们长三头六臂嘛。只不过就是……就是好多人都这么说,我这心里就总有点担心,陈办事员,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到底咋回事?娘的,老子就是不信咱们的舰队没了!”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么?陈庭美心里幽幽地说了句。
看着眼前这个神情逐渐激动起来的中年汉子,陈庭美突然有些感动,这个淳朴的乡村汉子虽然退役了但仍然把当初在部队时的军帽戴在头上,军帽看得出来经常清洁,帽檐上的黄铜五角星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也许,撑起这个国家脊梁的不仅仅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部堂高官们,还有千千万万个如眼前这个民兵主任般心系国事的普通布衣。他们比那些尔虞我诈的官老爷们更加淳朴、更加执着,他们对这个国家的感情也许并不比任何人要少。
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根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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