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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繁哑言,心里也有些惊异。默默感慨道刘辖现在到底还算是个孩子,这样的话都能脱口而出。不过他对何相的厌恶也少有掩饰,上朝时常会顶撞讥讽,好在何相自傲,只拿他当作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其实这样反而是更合何相的意,他本来就希望刘辖变成一个偏执昏庸的帝王,再吵闹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刘辖这句话也是压抑久了滋生的怨气,不吐不快。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与何繁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两人身后有脚步声。
他们两个循声看过去,目之所及,来人穿了一套宦官服饰,绯袍高帽,领口绣有云纹。此时正步伐沉稳地踏进殿中。
刘辖早给了裴慎修特权,进殿时无需通传。
等人已经走近了,他小小怔了一下,才说:“厂臣是刚从宫外回来吗?”
裴慎修站定身形,十分恭敬地应了声是。即使是颌首低眉的模样,也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流转周身,何繁一眼看过去,竟觉得他身上带了些惑人之感。
他虽是宦官,难得身上阴柔的气质并不明显,反倒眉锋目利,是很英武的长相。神色淡漠居多,目光沉着,不说话时整个人又透了些阴沉。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也只是瞬息之间就垂眼,“何小姐。”
自先帝起,宦官开始干预朝政。新帝登基后,裴慎修又接管了东厂,这把他在宫中的地位和权势推到新的高度上。手中握有的实权也越来越大,甚至可掌机要事务,参与皇帝的决策。
如今凭借颇深的城府心机,虽然看着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但如今刘辖年纪尚轻,又对他全心信赖,实在说不清出自刘辖口中的决策,有多少是他亲自过目了的。
而这裴慎修行事也极其狠辣,看着是淡然无争的世家公子模样,却贪慕权势,心机深沉。如今笼络了刘辖,受倚重的程度在朝中无人出其右。
不过当下何繁却觉得面前的场景有些违和感,刘辖如果当真如剧情所说的那样,对裴慎修只是表面看起来信赖,实际上厌恶又提防。那这演技还真是厉害了,毕竟他连何相都不愿意忍,没道理忍一个阉人。
而此刻的裴慎修也不是何繁所料想的刻薄尖酸或是毒蛇一样让人生畏。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被刘辖给撵走了。
何繁也不知道她走后两个人会谈些什么,不过可以猜到,也无非是对何家、对朝堂的各种筹谋算计。
实际上裴慎修随刘辖去了御书房,刘辖尚有折子待批改,在这方面裴慎修常帮他提些意见,巧得是每次都会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也已经习惯了批改奏折时有裴慎修在场。
这一次刘辖却因为心里有事,一直静不下心。最后没忍住,还是问了他一句:“厂臣……可是怪朕又沉不住气?”他觉得他那番话裴慎修应当是听到了的。
即使何繁年纪小又傻,到底是何府的人。而且何相在宫中眼线众多,他也并不想说得太过从而让何相生出警惕心。
但他压抑情绪的功力显然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真的是不希望,以后自己连枕边人都要处处提防算计。后位的归属一定要由他来做决定,而非被何相和一众大臣逼迫。
裴慎修合上奏折,这才说:“您是皇上,无论做什么,都无对错之分。只是如今宫中情势有异,总要多些顾忌。”
听了这话,刘辖沉思片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裴慎修大他许多,他面对裴时总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就选择信他,如果说宫中自己不算孤军奋战,也是多亏有裴慎修的辅佐。
这时候裴慎修听到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来——
对宿主信任已满百分之八十。
刘辖如今在宫中的处境十分艰难,他从刘辖登基第二年,在被何相百般操控得得无奈又愤恨时出现在了他眼前。因为他很清楚,做唯一的一块浮木,远比贸然投诚更能让刘辖亲近信任。
他带着系统在这个世界里攻略刘辖,需要达成的成就是帮助刘辖成为千古一帝,并成为最受倚重的近臣。虽然这具身体残缺,他却并不在意。他是公用世界系统的测试者,测试了成百上千个世界,也只当这里是一场游戏罢了。
不过他胜负心很重,哪怕是在游戏里,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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