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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没进城,对敌军的情况,怎么可能有我熟悉?”朱祐再度跺了跺脚,大声补充,“颍川上下,知兵者不过冯异一人而已,他麾下五县固然难攻,但没他亲自坐镇指挥,破之易如反掌。”
“这五个县距离太近,冯公孙不用坐镇,也能迅速从其他地方调兵过去支援!”邓奉皱了皱眉头,大声反驳,“无论被挡在那个城下,对咱们来说都是一样。”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朱祐瞥了他一眼,继续大声补充,“但调兵过去,和亲自坐镇,终究差了一大截。假若我们舍近求远,放弃攻打父城,作势去攻打其它县城,冯异得知,就必定从父城调兵去援助!”
“围点打援么,这么简单的招数,如何骗得了他?!”邓奉冷哼一声,对朱佑的异想天开好生不屑。
“士载,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朱祐转身看着邓奉,郑重摇头,“我这几日的苦,可不是白挨的!未见冯异之前,我已与他的家人和下人打的火热,故而,对冯异的性格和习惯已熟稔于心!此人凡事必亲力亲为,经常往返父城、阳翟、禹县、梁县和许昌这五处巡视,对五县将领,都视若兄弟。绝不会看到他们任何一人遇险,却做壁上观。”
“问题是,其他四县的将领躲在城里龟缩不出,怎么可能遇险?”邓奉不服,继续大声质疑。
“将心比心,冯公孙拿他们当亲兄弟,他们这些人,总不能昧了良心,对冯公孙的死活不闻不问!”朱祐笑了笑,青肿的胖脸上,瞬间写满了得意。
……
接下来的两日里,汉军分为数队,日夜轮替,对父城展开了狂攻。守城的莽军,则用早已精心准备好的檑木、滚水、热油等物,对汉军进行迎头痛击。双方伤亡都十分惨重,却谁都没到筋疲力尽时候,彼此很难现在就分出胜负。
第三天,阳翟县令铫期,担心冯异的安危,带着麾下弟兄,从汉军故技重施。然而,这一次,汉军的准备却非常充分。没等他冲到近前,马武、贾复、邓奉三人,各带一支骑兵迎面杀出,死死封住了他的去路。
铫期的身手,跟马武相差无几,可贾复和邓奉,身手也不在马武之下。以三敌一,不到十个回合,就将铫期杀得汗流浃背,不得已,带领着麾下残兵狼狈退去。
马武、贾复、邓奉三人哪里肯放,咬住铫期背影紧追不舍。刘秀也果断下令停止了对父城的攻打,带领大军,紧跟在马武等人身后,直接杀向了阳翟。
冯异在城头看得清楚,顿时大急。不愿让好兄弟铫期为了营救自己也遇险,咬着牙命人开了城门,亲自率军去抄刘秀的后路。
行不多时,他赫然看见,远处有十余骑亡命奔来,一边跑,一边挥舞着角旗朝着自己大声叫喊,“上当了,上当了,冯将军,快走,快走!”
“啊?”冯异定睛细看,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自己刻意放在父城外围的斥候,心中顿时一沉,一边示意麾下将士停止前进,一边扯开嗓子大声追问,“铫县令呢?他可曾摆脱了反贼的追杀。”
“回将军,铫县令没事,反贼根本没追他!”一个身上插着两矢,正血流不止的斥候靠上前,忍痛回应。“快走,快走,刘秀追杀铫县令是假,他的真正目标是将军您!”
“啊!”刹那间,冯异全身上下,就都爬满了鸡皮疙瘩。连忙吩咐队伍转身后撤!哪里还来得及?只能一阵苍凉的画角声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四道烟尘,从四个方向,朝着的帅旗滚滚而来。
“杀回去!”县尉郝萌大急,带着百余名家丁,奋力冲向父城,准备趁着汉军没合围之前,强行杀出一条血路。
距离他最近的,恰是邓奉。只见后者张角弓,舒猿臂,“嗖”地发出一支利箭。隔着六七十步远,正中他胯下坐骑脖颈。
“呀——”郝萌惊呼一声,从马上坠落。对面的汉军蜂拥而上,钢刀齐下,将试图上前救助他的家丁,像割麦子般,一百接一排的割倒。
临近的莽军不甘心眼睁睁地看着郝萌被俘虏,舍命上前营救。更多的汉军杀过来,与他们战在一处,将他们杀得节节败退,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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