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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午饭,胡菲菲被高傲欺负的消息传遍了报社,说什么的都有,有好事者把个人恩怨上升到报社的层面,说“都市报的人被晚报欺负,都市报也被晚报压一头,都是挨欺负的命”。
事情传到了夏繁天的耳朵里,夏繁天把鲁鸣叫过去查问详情。鲁鸣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夏繁天很不高兴:“他们太欺负人了,走,跟我去一趟晚报,找他们评理去!”
鲁鸣连忙制止:“你不能去。”
夏繁天问:“我为什么不能去?”
鲁鸣笑呵呵地反问道:“你去做什么?找他们总编兴师问罪?‘你们的记者打了我们的记者,把她们交出来,我要打回来’,那样成吗?”
“照你这么说就这么完了?那可不成,总得替我的记者出头,让他们道歉。”
“道歉了又怎样?难道晚报还能赔偿?是不是得拉到医院验伤?打了一巴掌而已,能验出什么结果来?”
鲁鸣的态度夏繁天很不满意:“鲁鸣,你什么意思?他们打的是你社会部的人!我明白了,是因为高傲吧,她是你带出来的学生,对她还念念不忘?”
“你说哪儿去了,两个女孩子吵架而已,今天菲菲吃了亏,明天再打回来就是了,一旦上升到报社的层面,维权成功又能怎样,既不能主张赔款,又不能下手报仇,换来一句‘对不起’,不当吃不当穿不实惠,你说呢?”
“不对啊鲁鸣,你这家伙一反常态,是不是部署什么事了?可不能乱来。”
“我什么也没做,不过把骆千帆骂一顿,我说‘你和胡菲菲是搭档,她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看着办吧’,骆千帆就说他明白了!”
夏繁天皱着眉头略有所思,鲁鸣狡黠一笑:“你在担心骆千帆?别担心,我约摸着这事交给他最合适,保证能替胡菲菲出一口气。”
……
胡菲菲被打,两天都没缓过劲,做梦都想报复,动不动就问骆千帆打算什么时候帮她。骆千帆一点都不着急,四平八稳打了个比方:
“小时候,逢年过节我妈都要杀鸡宰鹅,鸡都是散养着的,你拿着菜刀追它跑,累得半死也撵不上。要抓鸡,先要麻痹它,把刀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喂食,趁鸡闷头啄食毫无戒备的时候出其不意想抓哪个抓哪个,现在要做的是就一个字——等!”
骆千帆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带着胡菲菲跑条口、跑突发,骆千帆心思缜密,胡菲菲热情如火,俩人配合默契。
几天下来,条口上的人全都混熟了,虹南虹东两个分局,局长政委的办公室随便进,一线的民警和协警也认识了许多,虽然继续漏稿,但是漏稿的次数少了。
俩人写稿子的时候大多骆千帆执笔,但署名的时候,总是把胡菲菲的名字写在前面。通讯员的名字前也总会加上“特约”或“本报”两个字,“特约通讯员”、“本报通讯员”让人看着舒服。
这只是形式上、细节上的变化,内容上来看,骆千帆的采访扎实,文风出其不意,切入点选择上也能打破常规,这让晚报的高傲尤其头大。
这一天,虹南分局下辖的虹河派出所发生了一件小事。一个市民自行车被偷,没过几天,在街上走的时候看到有人骑着他的自行车,上去就把那人给按住了,报警,被虹河派出所的民警王天明带到了派出所。
那人不承认偷车,说是从别人手里买的,但是提供不了发票。王天明一看就明白了,这家伙不是小偷,就是个贪便宜“买脏”的小市民,卖给他车的人才是小偷。
王天明有主意,告诉那人给卖车人打电话,就说你还想再买一辆。那人急忙打电话,没半个小时,小偷果真又推来了一辆车,民警守株待兔,把小偷给抓个正着,后来一审,又牵出四个同伙,找回来20多辆还没出手的自行车。
事情是个小事,可是骆千帆写稿子的时候别出心裁,突出了王天明本人,标题也独辟蹊径——“这个民警是个‘骗子’”,重点写他如何“骗”来小偷自投罗网,又顺藤摸瓜揪出一个团伙。
文章写得像小说一样,非常可读,机智民警的形象跃然纸上。以前媒体写到民警,要么高大上,要么呆板,可以贴在门上当门神,这个“骗子”民警很招人喜欢。转天,稿件被公安报转载,虹城市公安局局长在系统大会上表扬了虹南分局。
虹南分局的局长为表感谢,摆了一桌,请骆千帆和胡菲菲吃饭,王天明、胡水、虹河派出所的所长作陪。也请了高傲,可是高傲没来!
饭局上,局长连连敬酒,说“文章不算大,功力可不浅”,当面嘱咐胡水,以后胡菲菲和骆千帆就是虹南分局的首席记者,要特别照顾,可以“刷脸”进门,不用再填采访单、会客单之类的东西了。
胡菲菲当记者一年多,第一次享受vip待遇。胡水一看局长如此认可胡菲菲和骆千帆,为了讨好局长,旧话重提,说起高傲在稿子里挖陷阱埋地雷陷害胡菲菲的事情,“……那次若是稿子见报,受害的绝不仅仅是胡菲菲和虹城都市报,还有咱们虹南分局。”
局长特别感慨:“唉,人心隔肚皮,高傲那孩子,看长相怎么也看不出竟是那样的人。看来以后还得防着她!来,菲菲,我敬你一杯,以后咱们虹南分局认你不认她。”
胡菲菲心里爽歪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真想冲出去大喊一声:“高傲,你也有今天!等着我的,你打我那一巴掌我早晚打回来。”
吃饭的地方距离青花公寓不远,饭后,骆千帆和胡菲菲散步回家。胡菲菲格外高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刚到青花公寓门口,天上纷纷扬扬飘起雪来,这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胡菲菲蹦着跳着,在昏黄的路灯下伸手抓雪,兴奋得像个刚刚穿了新衣服的小姑娘:“下雪了,下雪了。小骆骆你知道吗,我出生的那天就下雪。过了十二点就是我的生日了,又赶上下雪的日子。”
骆千帆说:“是吗?你的生日,那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胡菲菲借着路灯的灯光看了看表,说:“还有三个小时就是我的生日了,你要先送我一份礼物,而且不能拒绝。”
胡菲菲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雪花飞舞的路灯下,美美地望着骆千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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