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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的声音很温柔,体贴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触到我身上的伤口,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倒在地上的洞女一眼。
我有些诧异,就算白羽是我们的地陪和导游,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
这两人刚才的样子,显然是认识的。
我被白羽搀扶着走出山洞,临走前,我朝里面瞥了一眼,“我们不管她吗?”
不管这洞女刚才做了什么,好歹是一条人命,要是真这么放任不管,恐怕要出事。
万一洞里进去什么野兽的话,那下场可是很惨的。
我想起了山洞里那些成堆的白骨,抓着白羽的手紧了紧,心中的不安弥散开来。
“别管她,都是她自找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非得闹出这样的事来,每年都得这么折腾一场,也不知道她图什么。”白羽的语气不善。
他朝着洞女的方向狠瞪了一眼,“落花洞里的祭祀活动是非常严肃的,但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对人体是有害的,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用木俑做成的人偶代替了真人祭祀。”
白羽解释着,在我面前缓缓蹲了下来,“我背你下山,你这伤也没法自己走路。”
我没过多挣扎,干脆破罐子破摔,靠在了白羽的身上。
从第一天他接到我们时候起,我就闻到他身上始终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那味道混着花香,清新且淡雅。
我开始还以为是香水,可这些天那味道始终没变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靠着白羽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掉在地上的包被他挂在脖子上后,他这么背着我开始往山下走。
“那照你这么说,木俑应该是封好的呀,她怎么进去的?那么多天在山洞里不吃不喝,她就不怕自己真的死在里面?”我还是有些想不通。
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才能让一个人把自己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做出这种缺心眼儿的事情来?
洞女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特地检查了一下木俑。
那东西是通体雕刻而成的,上到五官,下到手脚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再用特殊方法将木头内侧掏空,还糊了一层颜料,以防止虫蛀或腐烂。
那上头连个透气孔都没有,那女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做到把自己困在里面那么久的?
白羽听到我的问题,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他每次祭祀都要折腾上这么一场,总有法子把自己装进去。前两年要不是发现得及时,她都死在洞里面了。”
我忍不住咋舌,这天底下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那她图什么呢?”我又问道。
“根据传言所说,落花洞女的七天祭祀,一旦完成,被选中的洞女就会得到洞神的庇佑,可以护佑我们一方平安。不说还能得到数不尽的财富,且一生平安顺遂。”
白羽思考了一下措辞,又继续道,“而且老一辈的人还说洞神无所不能,是个长相帅气,有钱多金的好男人,所以在早年间就有很多人心甘情愿地在山洞里待上七天,只要能活着出来,就算得到了洞神的认可,从今往后就是洞神的代言人。”
我听着这些话,嘴角有些抽搐,“封建迷信不可取,这东西真的有人信?”
“谁知道呢。”白羽含糊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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