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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少年跑出几步,便见一个身着袍子的清军自马背上取出一捆绳索。
随后他一手轻握绳索,一手于头顶挥舞,那捆绳索便如拥有生命一般在半空中舞了起来。
“嗖。”
也不见袍子清军如何使劲,绳索便往少年那边飞去。
紧接着扑通一声,那少年便如撞到了什么一般直直摔在了地上。
“你这套索倒是好用。”
江岸遍布乱石,少年这一跤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当无力再逃。
见此情形,摔在地上的几个清军便如饿虎一般扑了过去,而在队伍后面留着金钱鼠尾的清军却似并不关心这些,反倒是对这技艺还要感兴趣些。
“十个生口。”
“嘿!你倒是要得好价。”
“这一手用来追逃捕猎都是便宜,你不吃亏。”
说到这里,金钱鼠尾不再搭话,而袍子却似极想促成这笔买卖便又接着说道:“你看这帮南人降兵,要是擅于骑术就不会被这小坑绊倒,艺多不压身啊。”
“这个我自知道,可你开的价实在太高,军中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蒙古人。”
正当那袍子还要说些什么时,那几个不擅骑术的南人已将少年押了过来,而那鼠尾便将注意力挪了过去。
“娃儿,想活吗?”
“呸!狗鞑子!”
也不知少年被乱石磕破了何处,他双眼已在鲜血遮蔽之下看不清东西,可凭着听声的功夫,他还是准确地朝鼠尾那边啐了一口。
“七个生口,你再看着加点东西。”
“我这趟出来就抓到三个生口,还全在镇江,要不你换点别的。”
鼠尾一面说着,一面催马行了两步,紧接着一马鞭就直接甩到了少年脸上。
“铁器也行。”
“把他绑结实了,”鼠尾对着几个降兵说了一声,之后又似在斟酌是否该答应袍子的价钱。
说来可笑,蒙古人跟着鞑子一路烧杀抢掠,可最终分到的战利品却是少之又少,如铁器这般物件更是想都别想,所以在袍子心中,铁器的价值与生口却也差不了多少。
“三个生口,一口铁锅,不过这事你不能张扬。”
“三口铁锅。”
两人谈着买卖,那几个降兵却是刚刚将少年绑好。
“拖一圈,”鼠尾指着那乱石滩说了一句,随后便又转向袍子:“不行,太多没法交代。”
闻言,那几个降兵便拖着少年跑了起来,待到进入乱石滩时拖痕已染上了血色。
“那就两口,再加一袋盐。”
“天爷哎~~,我去哪给你找一袋盐啊?要不换成银两你自己去买?”
袍子是真想做成这笔买卖,可让他自己去买却又实在有些为难。
说到底两家虽是盟友,可满人对他们的提防却一点都不比对汉人少,若是换不来需要的物资,那这银两在他手里却连个土坷垃都不如。
正当袍子犹豫之时,鼠尾往乱石滩上看了一眼。
此时的少年已不见半点挣扎,经过的地方更是鲜红一片。
见此情形袍子不由怒骂道:“蠢货!真真是蠢货!我还要问话你们怎就把人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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