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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恢复安静,确认周荷走远后,司南双眼一闭,从空间里调出一副针灸工具和一些丹参丸。
她燃起桌上仅剩的一截蜡烛轻放到床前,发丝般粗细的银针在烛光下泛着锐光,司南脱了少年的上衣,一枚又一枚没入胸前的穴位,精准果断,没一会儿,三十六枚银针已经插满。
丹参丸是现代经常见的一种调理心脏的药,她倒了水帮周冀服下,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眉头舒开,司南才长呼一口气。
“吱呀——”
门被推开,周荷端着热水进来,见司南已经给弟弟施了针,而且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她欣慰一笑:“多亏主子医术高明,冀儿才能捡回一条命!”
如今的周荷更坚定心中的想法,能置谣言不顾,不嫌弃她丑陋面容,给她衣食生计,帮弟弟治病,这样的恩情还不足以让她用一生的忠心去回报吗?
周荷背对司南,把热水放到桌上,强忍着眼底的泪水,司南看见她偷偷抹眼睛的小动作,微微挑眉,伸了个懒腰,闲适的靠在椅子上。
“我手下的护卫可不能是个总抹眼泪的爱哭鬼。”
“主子?!”周荷惊讶的转过身,又想到自己的哭相被司南发现,不仅羞得垂下头闷声道:“主子说的是,周荷只是……只是感动,从没有人这样待我们姐弟。”
母亲生下周冀后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的嗜赌好酒,丢下他们跑了,从此之后她不仅要背负家里的生计和弟弟的治病钱,还要忍受父亲的打骂,再加上天生容貌丑陋,每日受尽人冷眼嘲笑,生活暗无天日,如果不是舍不得弟弟,她早自杀了。
可是,司南就像她生命里的阳光,让她重新对生活有了希望。
司南走过去,扳正周荷的脸,左右端详,一脸正色:“杏眼瑶鼻,樱唇尖下巴,身材也不错,换身衣服就是个美女。”
“主子莫要打趣我。”周荷眼底闪过暗光,自卑的低下头,低声道:“我长得这么丑,怎么会是美女……”
这个词,天生就跟她没关系,丑女还差不多。
周荷以为司南在开玩笑,但后者却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重新让周荷抬起头,眉峰微挑的直视着她:“我若说,我能将你脸上的疮疤和胎记去掉呢?”
啊?
周荷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南,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若是别人说的,她听都不带听,可司南说的她就信!
“真的吗?”她声音有些颤动,带着从未有过的激动,“主子,你……你真的有办法帮我恢复容颜?”
“我从不说假话。”
刚才司南近距离看了下这小妮子的脸,那胎记纯属南城区污染严重,在母胎里留下的病根,只要扎上几次针,再配合她开的药剂吃,半个月之内便可下去。
而那疮疤,应该是被利器所伤,周荷没说,司南就不问,消除伤疤的药她在现代也制作过,不过因为药效不好,只能消除创伤程度较小的,但这个世界的药材都是吸灵气长大,药效自然不同。
“太好了!”
“周荷,我知道你回来了,给老子滚出来!”
正当两人说话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紧接着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破旧的木板轰然倒地,木屑和灰尘飞扬而起。
门外,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壮汉提着酒瓶子大声骂道,他黑黑的脸庞,一副络腮胡,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隔着老远都能闻见身上的臭味和酒气。
“老子叫你不吭一声,胆肥了吧你!快拿钱来,赌场的哥们三缺一,都等着呢!”
司南抬眸看去,心底没由来生出一股厌恶,想必这就是周荷那嗜赌又爱喝酒的渣爹吧。
见到亲爹,一股怒火顿时从周荷心底涌到头顶,她死死瞪着门口的男人,握紧了双拳恨不得上去痛揍他一顿,有时候周荷真想剖开他的胸膛看看里面的心脏是什么颜色,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病死!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眉头微皱的周冀,强忍怒气,沉声道:“出去说。”
周冀刚好一点,周荷不想因为和渣爹争吵打扰他修养。
“这儿特么是老子家!我凭什么出去?就在这说!”壮汉冷哼一声,在地上吐了口痰,“听说你今天去临春阁卖了?没想到就你那丑样,还有男人肯要!呵,卖得钱都拿出来,老子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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