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九垂头看着他给自己重新包扎,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眉心,声音里带着笑:“不要愁眉苦脸的,小伤而已。”
约翰抬头看她,轻轻勾了下嘴角,手上的动作依然熟练流畅:“你应该更好地照顾自己。”
季九只是笑,手指继续轻柔地抚平那些褶皱。
她能这样看着他,和他说话的日子还有多少呢?
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
也许很快就要到了。
刚开始时她觉得有个守护灵实在麻烦,巴不得他早点实现愿望离开;后来渐渐习惯了,认为有个保镖也不错,便不再想结束契约关系的事;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原来转瞬即逝。
不管她试图留下多少回忆,都是不够的。
远远不够。
因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约翰·里瑟。能够和她创造回忆的人马上就要走了。
没有人说话,整栋房子里好像只剩下石英钟的摆动声、绷带缠绕时的摩擦声,以及剪刀放到茶几上的碰撞声。
约翰将绷带固定好又检查了一遍,正准备收好急救箱,却突然被抱住了脖子。
季九几乎完全将上半身扑了过去,原本披在肩上的外套因此滑落,又露出了被头发沾湿的后背。
突然接触到空气的皮肤起了好多鸡皮疙瘩,她却反而加大了力道,更紧地抱住约翰。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气味,只有属于灵魂的冷意。她曾无数次想象,如果他还活着,这样抱他的时候将会闻到什么气味呢?
是烟草味,还是古龙水?也许干脆就是白人那种奇怪的体味。
不会不会,她喜欢的人身上一定是很好闻的气味。
也许就和他本人一样冷冽又镇定,像沉默的潭水。
季九把脸埋在约翰颈间,没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他脑后的头发。接近黑色的深棕里已显露出灰白,过短的发梢略有扎手,但打理得一丝不苟,多碰两下又变得柔软起来。
约翰停顿了好几秒,手掌迟疑着落在她背上,又很快收回去,转而将外套拉上来盖好,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又低又沉:“去换衣服,别再感冒了。”
季九闷闷地笑:“等一下也可以啊,现在头发都没干呢。”
约翰没有接话,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更好地揽住她。季九侧过头,吻了下他的脖子,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可以帮我吹头发吗?我一只手没法做。”
约翰忍不住笑了笑:“当然。”
季九这才放开手,看着他往楼上走:“我买了个新的,在浴室哦!”当男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转角,她脸上的笑容也终于垮了下来。
“请你,”她动了动嘴唇,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不要离开我。”
眼睛里浮起水光,她立马低头,将眼眶贴到外套上。湿意很快消失在衣料里,一点深色的痕迹就像是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季九将脑袋搁在沙发靠背上,没过一会儿便察觉到了下楼的动静。看到约翰走近,她立马又扬起笑:“吹到半干就可以了!”
嗡嗡的风声响起来,颠倒的视野中出现了男人沉静的双眼。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专注而细致,像丝线,像水流,像温柔的桎梏。
这一刻季九明白过来,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了。
那么就这样吧。
这样就好。
“约翰?”
男人应了一声,疑惑地等她继续。
在夏族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领地,叫雪鹰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双月当空,无限可能的英魂世界孤寂黑暗,神秘古怪的嬉命小丑百城联邦,三大帝国,异族横行,魂兽霸幽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人类卧薪尝胆重掌地球主权,孕育着进军高纬度的野望!重点是二年级的废柴学长王同学,如...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