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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停滞,并令赵云诗感到异样,适才仰头观望。
“啊!”赵云诗大吃一惊,手掌下意识一划,长枪震脱夏轻尘的手掌,向着横梁打了过去。
夏轻尘连忙出声:“住手!”
刚才赵飞蛾出手时,将营帐中央的顶梁柱给打断,已然令营帐摇摇晃晃,随时可能坍塌。
眼下再将横梁打断
咔擦——
横梁还是断了!
营帐再也不堪重负,哗啦往下坍塌。
夏轻尘从上方跌落下来,不偏不巧,刚好把赵云诗扑在身下。
并且,头刚好埋在她胸口,十分不雅!
他有心爬起来,可背上厚重的营帐骨架,令他无处发力,只能继续趴在她身上。
赵云诗经过短暂的失神后,立刻回过神,羞愤之际的尖叫:“走开!来人”
好在赵飞蛾乃月境强者,立刻摆脱身上的重压,一步赶过来,将女儿的嘴捂住:“嘘!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赵云诗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的指了指身上的夏轻尘。
赵飞蛾适才反应过来,将他们从坍塌之中给拉出来。
“呸呸呸!”赵云诗吐出满嘴的尘沙,便狠狠抬起头,死死盯着夏轻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和我娘偷偷摸摸在我营帐里!”
回想娘刚才正在沐浴,而这个男人就在里面,他们是什么关系,还用再问吗?
夏轻尘抖了抖一身的尘土,无奈道:“其实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小白脸,是不是?”赵云诗红着眼睛,咬着牙齿,吐出两字:“奸夫!”
啥?
奸夫?
夏轻尘顿时有种百嘴莫辨之感!
“云诗,休要胡说!我跟夏公子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过分行为!”赵飞蛾正色道。
赵云诗眼眶越来越红,自嘲道:“你的女儿到底要多糊涂,才会觉得,母亲和一个男人共同沐浴是正常行为?”
母亲是当自己傻瓜,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去吗?
“你真的误会了。”赵飞蛾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全是误会。”
她亦觉得百口莫辩,今日的事实在太过巧合,且关于缺月葬花术的事情不能外传。
所以很多事都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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