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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立冬,白昼越来越短,茯芍望着覆海上的灵玉灯,屋外已是一片昏黑。
今夜无月,只有二三寥星,冰凉的夜风吹入殿中,吹冷了茯芍的头脑。
静坐之后,情绪褪去,理智回巢。
茯芍惊觉,自己对待蛇王是否有些太过随意。
扭头四顾,尚不见陌奚,但这空旷无人的大殿里无一不是蛇王的痕迹。
她身下的是王榻,前方是御牍,墙壁书架上摆满了宸章,空气之中净是雄蛇幽冷深邃的残香。
茯芍终于想起,她今天呵斥的是万蛇之主,是修为高出她千年有余、翻手之间便能决定她生死的霸主。
她后知后觉地出了几点冷汗,被夜风一掠,愈发寒冷。
像是初次听说蛇王操控贵族、操控淮溢内所有资源那样,茯芍生出了后悸。
那时的她以为,即便自己身处蛇城,但基本不会和那位城府深重的蛇王产生交集,也就无甚所谓。
不想一回头,自己此刻正身陷对方的巢穴之中
蛇的本能催促茯芍离开,一种落入圈套的后怕让茯芍十分不安,这种危机感,在韶山和陌奚相处时便几度出现。
或许是她多心,这只是面对强于自己的存在时,产生的不确定性;
或许她怕的并非陌奚,只是这种无法掌控、存在风险的不确定性。
不管如何,茯芍都有些焦虑。
她不是很想看蛇舞了,觉得还是找一条和自己修为同等、或是弱于自己的雄蛇比较安心。
她打算起身潜逃,寝殿的大门倏地关闭。
不轻不重的合门声在茯芍心上重重一捶,令她战栗。
面前的一
层鲛绡落了,悠悠然垂落合并。
她听见了漴漴水声,一低头,地面赫然成池。
并非深湖,只是薄薄一层积水,却在视觉上呈现出清池的影像。
有温凉的湖风掠过,将垂落的鲛绡拂出波纹,茯芍在风中嗅到了冷甜的酒香。
她用蛇信沾了这气味传回口中,一尝便认出这是她最喜欢的蛇毒。
徐徐清风在室内回旋,隔着半透明的鲛绡,茯芍看见了陌奚。
半身赤裸的陌奚。
他斜倚在涔水中央,衣裳尽褪,戴着银色的臂钏,背对着她。
茯芍起先没有看出端倪,直到那片青丝倾斜,露出雄蛇的半边脊背,茯芍才看见原来他上身未着片缕。
这是茯芍第一次见到陌奚袒露人皮。
即便是在汤阁,陌奚都是穿着宽袍下水的,至多露出锁骨而已。
茯芍屏气凝神地看着,视线从雄蛇修长的后颈、宽大的蝴蝶骨一直扫到窄腰。
蛇尾与人身连接的后背上细鳞点点,直到肋下才彻底皆是人皮。
这些细鳞的颜色较之尾部要淡一些,底下还是苍墨,最上端的那几片则呈现出纯正的帝王绿,如同一块块昂贵的宝石贴在了陌奚身上,华美惑人,更吸引着爱玉的茯芍。
茯芍紧紧盯着最顶上的那块鳞片,在凹陷的脊线里,那块鳞片的颜色胜于她见过的任何一块帝王绿。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玉鳞,隔着鲛绡本就看不太清,随着陌奚的摆腰,倾斜的长发回转,又将裸露的后背和那块鳞悉数遮蔽。
茯芍随之探头,水声潺潺,粗长的蛇尾延绵地上,缓慢游移着,拨开层层涟漪,沾染了晶亮的水色。
那片玉鳞在发丝间若隐若现,于不同的灵玉灯下忽暗忽明。
雄蛇舞并非独舞,而是两条以上的雄蛇相互斗舞,直到决出体力耐力更胜一筹的雄蛇为止。
身为蛇王,没有蛇敢与陌奚相争。斗舞变成了独舞,隔着半隐半现的鲛绡,殿中的雄蛇尽态极妍,向雌蛇全方位展示自己的身体。
密闭宫殿之后,空中的水莲香气逐渐浓郁,莲香之中的甜味也渐渐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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