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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丁大娘一小块碎银和一支玉簪作为住宿的报酬和答谢。其实她身上有钱银,但她留了个心眼。所谓财不外露,她孤身一人宿在完全陌生的村落,这防人之心她还是有的。要是她拿了元宝出来,惹了村民觊觎财物就不好了。
金银首饰都招眼,玉的东西却是不好猜价,所以她拿了一小块碎银,又拿了玉簪。这让丁大娘觉得她身上没钱,还把大娘心疼得,推拒半天,最后只收下发簪,让丁妍珊留了那碎银日后路上傍身。
丁妍珊笑笑,把碎银收了回来。其实那发簪远超百两银,可大娘不识货,很随便地把发簪给女儿丁满妹戴上了。
很快村子里传开了,那位落难千金身上无财,只得靠发簪来付留宿报酬。
可这位千金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言谈举止,举手投足,那可不是一般的贵气。众人胡乱猜测,议得津津有味。
山贼对丁妍珊的身份和钱银不感兴趣,他只对她这人感兴趣。
自见了丁妍珊,山贼心目中对美人的认识又更进了一步,从前那什么英子、莺儿的原来都算不得美的,这丁家千金才是真美。
山贼爱美色,总跑去看丁妍珊。哎呀呀,那真是越看越入眼,美得让人心痒痒的。
但丁妍珊明显不爱答理他,正眼都不给他。这让山贼很是堵心。
那日山贼陪着村里孩子在河里摸鱼,两条毛茸茸的粗腿露着。丁妍珊远远走来,山贼兴高采烈地挥手招呼她来玩,丁妍珊应都不应,扭头走了。
山贼看着她的背影一阵落寞。
又一日,山贼帮着村里老人砍柴,洒汗如雨热火朝天,还露着半身腱子肉,见得丁妍珊与丁大娘路过,山贼露着大笑脸热情招呼,丁妍珊却是一扭脸,拐别处走去了。
山贼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心酸。
如此数次,山贼待不住了。他觉得很有必要扭转自己在丁妍珊心中的形象。他那日确是打劫她了,确是吓跑了她的下人丫环,累得她如今孤身一人,被困在山野小村,但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意思,就是无心的,无心的便是没打算伤害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她如此斤斤计较,将他视若仇敌真是太不应该。
山贼决定要去与她讲讲道理。
丁妍珊正坐在丁大娘家门前乘凉。
“哎呀,今天天气真不错。”山贼蹭了过去,装模作样。
丁妍珊转头看了一眼,见是他来,又把头扭了回去,没说话。
“丁大娘家的鸡都长这么肥了?”山贼又没事找事说。
丁妍珊还是不说话。
“也不知明日里会不会有雨呢。”
这次丁妍珊干脆站了起来准备进屋。
“哎哎……”山贼急了,大声道,“姑娘,你为何如此厌恶我?”
这话问得真直白。丁妍珊一愣,慢吞吞地转过身来,看着山贼。
山贼挺了挺胸,努力端正姿势,摆出一副好人样来。
“虽然姑娘流落至此是被我所累,可我每日都有出去帮姑娘打听找人,也是我叫人接了姑娘来村里安顿。这般算起来,功过相抵,也不能算我有错。这道理姑娘可明白?”
道理?丁妍珊有些想笑。先不管这理歪不歪,他跑来与她讲道理,这事才真是奇了。
山贼看她的表情,皱了皱眉,捏了捏大掌,忍着握拳的冲动。平素他讲道理都是配拳头一起用,现在不好用拳头,他真是不习惯。
“姑娘远来是客,我是村里人,自然算是主人家。客人对主人家留几分客气,也算是道理,对不对?可姑娘总不给好脸色,这便不在理了,对不对?”
“对。”丁妍珊点头,“可我也有一个理。”
“你说。”山贼有些高兴,这村里愿意与他好好讲理的人不多。大家都爱吵吵嚷嚷动拳头,果然还是城里人斯文。
山贼咧嘴笑,等着丁妍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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