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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外面只有一件大红衣衫,里面溜光溜光的,啥都没穿!啧啧,还没毛,你们说怪不?”
说着话,二杜指了指他裤。裆的位置,像是在替刚才的话做解释。
我刚夹在嘴巴里的一口菜,差点儿没直接喷出来。
妈B的,老子是想听她咋死的,她有没有毛,跟老子有毛关系?
张大侠嘿嘿干笑两声,低头吃饺子。
大狗子倒是显得挺兴奋,砸吧砸吧嘴,“唉呀妈呀,胡老二这是治上了啊,妈了巴子的,极品。白。虎也能让他摊上?真是炸了祖坟了!”
我赶紧怼大狗子一杵子,又敬了二杜一杯酒,“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老子好心好意的在家准备酒菜,招待这帮犊子玩意儿,可不是为了听故事的,我得了解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在我推测里,胡老二小媳妇儿的死,和老胡头暴毙,两者间肯定有关联;如果是她对老胡家产生极深的怨恨,那接下来,胡家哥几个,准准儿还有要倒霉的。
我对胡家兄妹都没啥好印象,他们死不死,我才不操心;我是担心,可别像当年龙王庙村儿,三丫死去时那样,再牵连太多的无辜。
二杜自个儿滋儿喽了一口小酒,又吧唧了一块猪头肉,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他先说到小媳妇儿死时的现场,说那真叫一个诡异。
她的外面披着长长的大红衣衫,鲜红鲜红的,从肩膀头一直披到脚脖子那儿;胡老二从来没有见她拿出来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倒腾出来的。
说到这儿,我不知怎么,又突然想起那红衣娘们来,不过没来得及多想。
二杜说,小媳妇儿是上吊死的,脖子上围了个毛巾,系上死扣儿,就吊死在里屋的毛巾绳上。
俺们村儿家家户户的里屋,都有一根毛巾绳,上面搭着毛巾、洗过的裤。衩子啥的,因为冬天天冷,这些常用的晾外面不容易干,才有了这个习俗。
我就有些纳闷,毛巾绳就是横着连在两侧墙壁的洋钉子上,拉的稍微使劲儿些,就容易把绳子拉下来;小媳妇儿的身子就算再轻,也不应该在毛巾绳上吊死吧?
这里面有古怪!
胡老二是第一个发现小媳妇儿死的,那时,她吊在上面,呈一个“人”字型,两手平伸、两腿左右劈开的极大,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抻开一样。
胡老二当时都快被吓出屎来了,就这么看了一眼,掉头就往外走,火急火燎就去喊二杜,让他过来帮忙。
“等等!你说胡老二就看了一眼,掉头就走?你的意思,胡老二之前不在屋里?他在干啥?小媳妇儿就没闹出些动静,让胡老二听见?”
当二杜讲到这里时,我就忍不住插话说道。
二杜最开始说过,发现小媳妇儿死的时候,是在凌晨一点多钟,那会儿家家户户都该躺在炕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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