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的心又是一揪,提心吊胆问道:“我保证不说出去,干什么啊?”
“我最近研究了爬行动物,咱们去抓一条蛇,当场解剖,看一下它的内脏和骨骼,以及如何实现体温调节和快速行走。”常思思兴奋道。
我猛拍一下脑门,再次无语。
蛇类,邪恶、狡猾、恶毒的象征。
它们的样子天生令人恐惧,我只是想想,都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到底行不行啊?”常思思追问。
“好的吧!”
我勉强答应了,抓蛇比去看尸体强多了,不会留下太多的心理阴影。
“下午一点,我家小区门口,不见不散。”
在常思思的笑声中,我们结束了通话。
我连忙打开办公室的笔记本电脑,搜索到蛇类的信息,满屏的图片让我周身不适,硬着头皮研究起来。
有些蛇是保护动物,捕杀违法,必须做到心中有数。
关上浏览器,但一张张毒蛇盘曲狰狞的形态,还在我眼前浮现,令人头皮发麻,连午饭都没吃好。
带着两名保镖,我们驱车离开公司,来到了安和小区。
身穿运动装,高扎马尾的常思思,正背着个包等在小区门前。
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周身像是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是那样的漂亮动人,又充满着青春的朝气。
常思思笑嘻嘻上了车,跟我并排坐着。
“思思,去哪儿?”我问。
“我知道个地方,可能会有蛇,一路向北开吧!”
我瞥见铁卫嘴角一抽,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发动轿车,快速驶离。
按照常思思的指引,轿车穿过市区,又转向驶入村路,期间还通过一处村庄。
茂密的树林,长着荒草的小路,还有车辙的痕迹。
我觉得这里很熟悉,不由微微皱眉。
常思思靠近我,坏笑着问道:“周岩,你来过这里,对吧?”
“好像,是吧!”我含糊其辞。
常思思将嘴巴贴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不老实的家伙,你是不是跟刘芳菲在这里偷情?天当被,地当床,嘿嘿呀呀,有没有被扎到屁股?”
唰!
我的脸涨红如血,视力都觉得模糊,连忙解释道:“别瞎说!我们只是郊游,散散心。”
“真的?”常思思歪着头,显然不信,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那你怎么一副心虚的模样?”
“没有。”
我的回答苍白无力,让常思思又是一阵笑,随后吩咐:“右转,去里面!”
轿车驶入一片荒地,杂草枯黄低垂,在深秋季节力没有了生机。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王座,却一个不小心与那位世界级大佬产生纠葛。从此以后大佬会悄悄在微博上关注她,会以送她高科技保护物品为由,制作一个只有无名指能够戴上的戒指套路她,会美其名曰他们家族以让恩人涉险为耻辱而监视她!直到她被他箍在怀里你现在太危险,只有做我的太太才能安全。云想想...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