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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姝晚上回到小阁楼上时,柳相君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一切顺利?”他问。
墨姝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将手搭在木桌上,任由对方拿出银针往皮肤上划破一道口子,紧接着用烛香在血肉旁燃烧散出气味,皮肉表面顿时出现个鼓起的脓包。
刺痛席卷而来,就像是本已融入血肉的东西被生生剥离,她皱着眉头将剧痛忍下,没有多说一句话,直到一个细小的蛊虫从伤口处被引出,面色才稍稍舒缓。
这便是在短时间内最优的应急方法——
先让吸气蛊虫爬入引魔丹破坏效果,再强制将蛊虫剥离。
“好了,”柳相君见蛊虫爬出,眼疾手快将它杀死,目光不明地扫向脸色苍白尽是冷汗的少女,开口,“得到消息,方风烨明日便会到学府,担任木系堂的特别讲师。”
墨姝垂眸,按下心中的躁意:“我知道了。”
倒是和原书剧情来得一样快。
“讲师一半年后才到,虽左右不过一月时日,但他也不应该来得这般快,”柳相君犹豫,但还是坦言问道,“你对此有什么猜测吗?”
“下次想问直接问,不用拐弯抹角,”墨姝抬头,望进他的眼眸中,“方风烨无利不起早,他提前过来无非是学府会有大事发生,就比如原本二月底休堂考核提前。”
休堂考核提前?
片刻间,柳相君脑中已掠过百转千绪,颔首后扫过少女的面容:“你好好休息,明后二日的考核交给我便好了。”
青年身影已离去很久,雷声乍响由天劈下,狂风席卷着倾盆大雨,敲打着本就不牢固的窗户发出“咚咚”的响音,墨姝躺在床上难以入睡。
蛊虫剥离遗留的痛楚密密麻麻地延至全身,她不禁又回想起了悯花山下的十五岁。
不知何时雨声渐小,一股幽香传来萦绕鼻尖,刺痛感似乎渐渐被抚平,起伏的心绪回归沉静,墨姝终于安然入睡。
—
隔日清晨,公仪小河和柳相君提前在院门口等候了,没过多久,身穿白裙的少女便从二层小阁楼“哐哐”走下,木屐踩在隔板上发出清脆的响音,活泼又灵动。
只见她笑容似明媚春花,不禁也让人心神雀跃,手中捧着个半大的小缸,缸水随着她的走动晃荡,其中还有只小鱼游来游去。
“……什么意思?”柳相君手腕一扭,纸扇指向小缸,神情不可置信,“学府考核人妖混杂,刀剑无眼身负重伤是常有的事,你还抱着小鱼来?”
他昨天晚上是打包票能将考核搞定,但也不至于让即墨姝这么松散吧?
“小鱼从皇城一路过来都要闷死了,我带着它出来秋游,有什么问题吗?”墨姝眨巴着眼,扫向两个人,落在公仪小河身上时还有些隐晦的期许。
赶紧觉得她是个傻不拉几的无脑公主,然后离队好聚好散吧。
“当然没问题。”帷帽下的白纱飘飘,根本望不见对方的神色,只感受到了少年温润如雨的嗓音。
墨姝一愣,抿着嘴笑了,边走边道:“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是那日的药膏吗?公主不必——”
“不仅是药膏丹药,还有昨日晚上你放在池中的几朵睡莲,闻着清香很快就入睡了,本来是有些失眠的呢。”
公仪小河迎向少女的眼眸,望见了自已的倒影,他下意识晃神咬唇:“是我无意之举。”
“虽是无意也要谢谢,对了,学府中不论出身,你也别唤我公主了。”
听着二人融洽的一问一答,旁边的柳相君一脸黑线: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互动的?
就他整天忙于商会和应付师尊一堆事,忙得和狗一样。
等来到考核山下时已经聚集了大波人群,所有小队到齐报道后,领头的两位堂主走到跟前,其中一位正是水系堂主苏婉,另一位则为土系堂主姬唯。
二人共同宣布着这次为时两日考核的内容,墨姝能感受到那褐衣中年男子对身侧青年投来的注视,她了然。
看来这位便是柳相君的师尊,也是天众府的一员。
“你师尊为何这么看你?”她侧头八卦地问。
柳相君叹了口气,用扇子掩嘴压低嗓音:“别提了,师尊他特别死板,对于我懒散懈怠修炼提出的解决方法你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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