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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两条,还是十条二十条。
她再也记不清了。
白浊射满她的全身,子宫里原来的精液被挤出去,又被灌满新的。触手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莫尔极近地端详着腿心处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柔嫩黏膜,没法合拢的穴口一抽一抽地吐出精液,看上去很可怜。
可他的吐息都能让小穴再度兴奋,冒出水液。
“……不行了……”艾西委屈地说,“……我不要了……”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可用么。”魔物用他低缓的声音诱哄新娘,“这儿也会让你很舒服。”
臀缝间的触手忽然兴奋,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外推来顶去。
“不要——”她心中生出天然的抵触,紧张地抓住莫尔的手臂。
“为什么?”她被问道。
想不出理由。催情的体液被子宫和皮肤吸收,侵蚀神经,干扰理智。
被魔物压在身下的新娘陷进深红的包围里,那些不安蠕动的肢体渴望她身上每一寸皮肤和温暖湿润的黏膜,因这渴望红热滚烫。
触手缓缓探入后穴里,将未被开拓过的甬道慢慢填满。异样的充实里夹杂着欢愉,里面的软肉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取悦入侵者的一切。
魅魔的每一处都能被用于交合,哪里被进入都能激起他们本能的喜悦。
异常方便的体质。
艾西确凿无疑地被填满了,前面和后面一起。两根触手支撑起她的身体,其余的则游走于各处,沿着四肢缠绕,像是亲吻一样一啄一啄地碰触皮肤,有时也用裂开的小口包裹乳首或耳垂。一根释放出体液,就有下一根挤进填补,两处的穴口都没有合拢过,小穴里永远是满的,满腹黏稠的液体。
到底还有多少根已经是不重要的事。她张开嘴,和莫尔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舌头和嘴唇也被含住,让她更为安心。他们长长地深吻,莫尔冰凉的舌尖可以一直探到喉咙。
虽然维持着一张人类的脸,但他早已不是人类了,连接近都称不上。
他在血沼里接受暗蚀,上百种魔物的身体残渣被他融合进体内,包括沉眠在沼泽底部的巨怪与安修斯的血。
骨接着骨,肉连着肉,血溶着血。
无数斑斓的色彩在艾西眼前炸开,她的身体长久痉挛,手指与他紧紧交扣在一起。
就像契约与誓言里许诺的,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婚礼结束后,艾西兴致勃勃地收拾起行李。
她要回去探望母亲。
为此她还准备好了礼物,是产自幽密之森的特产。玻璃罐里分门别类装着从魔兽身上切下来的肉与血液,还有森林里各色奇异植物。那些大部分是莫尔——准确来说,是他的眷属们帮她收集的,其中甚至还有领主的残肢。
莫尔的干扰大大拖延了艾西收拾行李的效率,几十条触手在她身边绊手绊脚,稍不留意就会沿着小腿爬上去,甚至钻进裙子里。
“这些东西太沉了。”莫尔说,“派人把礼物送过去,你不需要亲自前往。”
“我都答应过妈妈了。而且我也想回去见见他们,我姑姑也在那儿。”艾西一件件把礼物塞进包裹里,“我一定很快就回来,我保证。”她踮起脚吻了吻丈夫的唇角,如此许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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