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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挺好。
至少给了自己一点成长的时间。
而等问完了之后,贺母很有些意外地看了女儿一眼,又再度微笑:“看来你们家的情况还不错,你爸妈居然都不急着让你工作。”
曾明亮笑笑:“现在,本科学历比较普遍,但研究生学历还较少,我觉得物以稀为贵。”
至于父母的月收入加起来也就7000元的事实,就没有必要说了。
咱现在敢追求你女儿,靠的是咱的变异希望城镇。
一直旁听的付姓中年女人这时便也笑道:“年轻人想读书是好事,我们那会儿就是没钱读书,学历不高,在单位里始终提拔不上,才下了海。”
贺母的笑容立刻比之前深了一些:“付总你太谦虚了。你们花纺制衣每年的出口创汇都是市里前几名,名副其实的大企业。”
“唉,有原料,就有订单,有创汇,现在我们的二级羊绒供应不上了,有订单都没有产品,万一过了信用证的时间就麻烦了!”付总马上叫苦:“贺主任,帮帮忙联系一下吧!哪怕内蒙那边只漏个3吨的份额出来,我们花纺的难关就挺过去了。”
原来贺母是有点实权的公务员,这回是付总求着她,特意约在这里谈生意。
曾明亮心里猜测,凑近贺甜小声问:“你妈是当官的?”
贺甜忍笑:“在外经厅工作,有点小职权。”
曾明亮恍然,外经厅,与外贸和经济都能搭上一点边,难怪这位付总会单独请贺母来吃饭。
贺母也显然很享受付总的请求,保养得宜的脸上颇有几分得色,沉吟一阵,从坤包里拿出手机:“行,付总你是刘市长亲手扶持起来的企业家,你这有困难,我能帮的还是要帮。我现在就问问我的朋友。”
只是她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本来淡定的表情便变得凝重,数分钟后,对着付总叹气:“不好意思,付总,我真没办法。你要是提前两天说,我还可以帮你找到3吨,现在,真没货了!”
“啊?”付总的脸上难掩失望:“这么抢手了?那……”
贺母想想,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曾明亮,又转头问刘峰:“小刘,你问问你父亲,看他那边有没有路子?”
她再向付总解释,说刘父是汀南省外贸厅的,认识的人比较多。
注意到贺母的这一眼,曾明亮心里颇不是滋味。
显然,贺母不觉得自己这个陌生人有能力帮忙。
不过,这很正常。自己的父母是在机械厂工作,不是在纺织厂工作。
一直在旁听她俩对话的刘峰同样也是一怔,随后得意地看一眼曾明亮,微笑道:“我现在就问。”
他眼中的挑衅和不屑,顿时让曾明亮不爽了。
拼爹有什么好自豪的,有本事你跟我拼啊!
心里一动,曾明亮想起先前查到的现实和小镇的羊绒兑换比,赶紧用手机百度了一下这两年的羊绒批发价。
羊绒按长度来分等级,付总想要的二级羊绒,有26-30毫米长,每公斤市场价大概是350元,3吨就是3000公斤,就算按300元每公斤来算,总额也有90万元钱。
而小镇里的1份羊绒,在仓库里出售可得13金币,如果再加上现实里的纸箱和塑料袋包装、成本为20金币左右,30份羊绒就是600金币。就算是加上现实里租仓库和租送货车的费用,应该不会超过2000元。
一边是90万,一边不超过2000元。
太暴利了!!
目前小镇里的库存羊绒有4份,每四小时后又可以产出12份,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凑足40份,也就是4吨了!
这个生意,要尽量争取下来!
前提是小镇里产出的羊绒,属于二级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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