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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面前十多把黑洞洞的枪口,血乌鸦十分自觉地举起手来——好吧,刚才有点慌不择路,直接从阳台跳到院子里面的人堆了。
“乌鸦兄弟?”两个熟悉的声音同时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眼前一亮,希望就在眼前,血乌鸦哈哈笑了起来:“谭人生、谭理想,原来是你们啊,哈哈,大家放下枪嘛,都是自己人,哈哈,不要激动撒,我就是来给各位大哥招呼问个好的。”
那些不认识血乌鸦的人透过两兄弟的表情确定他们是认识的,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枪口稍微放低了一点。
看到这一幕,血乌鸦趁热打铁,随便找了个话题:“谭理想啊,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唉?你这一身泥巴是怎么弄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血乌鸦在说话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同时,两条腿也在慢慢往门口挪去。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泥巴,谭理想回答到:“刚才过独木桥的时候不掉到河床上的烂泥去了,大小姐本来想伸手拉我上来的,谁知道她脚一滑自己也掉了下去了。对了,刚才大小姐在喊什么你听到了吗?”
“臭……臭老鼠,对,刚才窜出来了一只老鼠。”血乌鸦急中生智地解释到,眼睛的余光瞄着越来越近的大门。
“拦住那个臭流氓!”一声霹雳从二楼上面传了下来。
一堵人墙立刻就在门口形成了,血乌鸦心中一凉,脸部神经在不停地抽搐,但是很快就用勉强的笑容遮盖住,一边笑一边往回走,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搜寻其他出路。
不过,没机会了!
慕容伤雪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一头秀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一身衣服十分凌乱,胸前洁白隐约可见,一条战术腰带胡乱地绑在腰间,把她的***完美地勾勒出来,当然,还有一把寒光四射的三尺大砍刀握在她的手里。
“刘天悯你这个臭流浪!”暴喝一声之后慕容伤雪就高举砍刀死死追着血乌鸦不放,可血乌鸦是以度见长的,慕容伤雪怎么可能追得上,两人在院子中间的大树下绕了二十个圈,她连根乌鸦毛都没碰得着。
“伤雪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站住不要跑!”
血乌鸦又不傻,按伤雪的脾气,被逮住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又转了三圈之后,慕容伤雪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冲着旁边十几个飞龙会的人喊到:“在旁边什么愣,过来把他给我拿下!”
反应过来的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这回血乌鸦没地方跑了,情急之下他蹭蹭几下,居然爬到了树上,然后看着树下围成了一圈的十几号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血乌鸦盯着慕容伤雪手里的大砍刀直哆嗦。
“你下不下?”
“我不下。”
“好,你有种,兄弟们,把树给我砍了。”
“好的,小姐。”那十几个飞龙会的人齐刷刷拔出刀来,冲到那颗树下,七手八脚地开始砍起来,直径有足球大小的树也禁不住这十几号人同时开工,不一会儿就被砍得摇摇欲坠了。
这回血乌鸦急了,一边求饶一边往在树枝上挪动,在树快倒的一刹那用了一蹬,跃至另一颗树上。
暂时逃过了一劫,血乌鸦抹了一把冷汗,不过,他很快就现情况不妙了——周围就剩下这么一颗孤伶伶的树了。
慕容伤雪叉着腰冲那些停下来的人大喊:“看我干什么,过去砍啊!”
“喂喂喂,大小姐,我错了,我这就下去。”血乌鸦这时候才注意到这棵树就长在河旁边,现在是秋季河里已经没什么水了,全是烂泥,树一断自己十有**会栽到泥坑里。
然而他的意图早就被慕容伤雪看穿了,她仰起头冷笑一声:“哼,这会儿想认错啊,晚——了!”
“哎,我说姑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哎,我说王母娘娘,你就行行好让你手下的人停手吧,我是真的……,啊——”
随着一串悠扬而又悦耳的惨叫声,某人“扑通”一声栽进了满是烂泥的河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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