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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三点才睡着觉,醒来后发觉只有我一人在屋里。
我揉了揉眼睛,出了屋,天气灰蒙蒙的,阳光已经很高了。
船员们在打扫冲洗甲板。高音喇叭里传来的是船长喜欢听的歌《陇上行》:我从陇上走过/陇上一片秋色/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仿佛为秋色讴歌~~。
放这歌让我有些意外,或许,许军的意思是想让船上恢复到以前平静安详的日子,但这不可能了。大副岳凯拿着水龙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充满着怨恨,肯定是昨夜的事,我救了许军,让他很恼火。如果许军昨夜被捅死,或许,今天这船上的老大就是岳凯了。
上舷梯时,遇到李强从舵楼下来,他看了我一眼,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舵楼里只有许军和冷波。船长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推了一下船长宿舍门,船长脸色蜡黄,眼睛依旧半睁半闭,我看到吊瓶已经没有液体了。我告诉许军换吊瓶。许军从柜子里拿出吊瓶,让我换上。
“看样子,他不行了。”我说。
“早死早托生吧。”许军说。“今天天气不好。”
“我来掌舵吧。”我说。
许军递给我一支中华烟,帮我点上。他自己依旧抽红塔山,许军吐尽烟圈,“有粮,我昨夜想了想,我觉得肯定还会有人想造反,你帮我盯着点。”
“是大副吧。”我说。
“这个人很危险,要不是老阎,早就弄死他了。”
“你真打算回国?”我问。
“回国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偷渡日本,老阎对日本熟。”
“偷渡日本,如果抓了要被遣返的,这跳路也很艰难,但回国就是死路一条。”我说。
“这我知道,但没地方可去啊,起雾了。”
“日本比较文明,透明度高,应该去一个穷国,越穷越乱的地方,越安全。”我说。
“有粮,你可以啊,你说得有道理,应该去一个偏僻的穷国家,但也不能太乱,像非洲那样也不行,整天打仗,子弹在头上飞来飞去,对了,秘鲁怎么样?卡亚俄港?”
“卡亚俄港不行,公司在那边有办事处,秘鲁这国家不行,我觉得最好去越南这些国家。”
“越南不好,离大陆太近,台湾也不能去,统一就完了。”
“统一还早,最好能去一个岛国,这太平洋就有岛国。”我说。
“什么岛国?都是黑人吗?女人都是黑的吗?我喜欢白种金发女人。”
“现在还不是想女人的时候,先想想怎么逃生吧。”
冷波插话道,“听说欧洲不错,能不能去西班牙?去意大利也行,听老阎说那里有个港口,叫什么比罗伦萨?一边泡妞,还能一边看足球。”
“叫弗洛伦萨。”我说。
“我靠!好大的雾。”许军说。
“前面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慢慢开了。”
李世双进来,“老大,船都打扫干净了,还要干什么?”
“让他们都回宿舍呆着,没事不要出来,雾这么大,万一掉海里都没人知道。”许军说。
“好,那我就通知他们了。”李世双说着下去了。
老阎进来,“雾太大了,这雾让我想起在伦敦的时候,给我弄支烟抽。”
许军扔给他一盒中华。“下面机舱怎么样?我听说有台发电机出故障了。”
“邓家全在修,这小子会电工,以前出海,跑过货轮。”老阎说。
“是吗,那你好好培养培养,如果他干的好,就升他为大管轮。”许军说。
老阎忽然笑了,“老大,你厉害,你也提拔提拔我吧。”
“那你就当船长吧。”许军说。
“那我可不敢当,我怎么能领导你。”老阎说道。
“没事,我可以当书记,你再牛逼,也得在书记的领导下。”许军笑了笑。
“还书记呢?这船一个党员也没有吧,没有党员,就没有书记。”我说。
“有粮,那还不简单,我们自己弄个党不就得了,我们自立门户。”老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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