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父郑母都是五十出头的年纪,郑父身材中等,长相普通,进门就先和邱冀邺握手,“邱大夫,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上次见还是秦慧芳落水,秦父请客那次。
邱冀邺客气让座,“做大夫的,不见也罢。”
郑父一哽,就势坐在了沙发上。
——虽说邱冀邺一贯秉承医不叩门的原则,不主动为人看病,也从不串门,但人家上门做客了,还说“不见也罢”,就足见老头人际交往能力属实堪忧了。
贺曼姝引着郑母坐下,“两位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快坐快坐!”她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跟方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沏茶。
平日里沏茶的自然是邱鹿鸣,这次她听到郑家三口在自家大门口徘徊,就躲回了北卧室,还关上了门。
“我们是来看病的!”郑母哈哈一笑,她个子足有一米六八,身材微丰,圆脸浓眉,嗓门也大,“我儿子得了心病,多少年都治不好,这不,就上门来求医了!”
“这。。。”贺曼姝装糊涂,笑着说,“我看你家这孩子挺健康的啊。”
郑母也不拐弯抹角,张口说,“哎呀贺老师,这么说吧!我儿子得了相思病,我们老两口是来替我家老二,跟你家姑娘提亲的!”
贺曼姝呃了一声,接过方圆端来的茶杯,放到郑母跟前,“郝主席,你喝点水,喝点水。”
郑母是电业局的工会副主席,所以贺曼姝叫她郝主席。郑家一家人都在电业局工作,除了郑伟正上高中的小妹妹,连他大嫂也是电业局职工。
“可别,贺老师就叫我小郝吧!今天啊,我们本应该请个有身份的来保媒,才显出我们的诚意和求亲的正式来,可是。。。可我这傻儿子他不许啊!”
郑母伸手点着低头坐在窗边的郑伟,“他非逼着我们老两口亲口提亲,说这样才是最大的诚意!唉,他是一点退路都不给我们留啊!这样,贺老师,你好好看看我这傻儿子,今年都26了,硬是没处过对象!他从小就喜欢你家鹿鸣!就等着你家鹿鸣呢!
这两年,你也看到了,鹿鸣上俄国了,他还没事儿就往你家跑,我说人家都飞到国外去了,你追不上,也配不上啊!他怎么说?他说追不上就原地等着,配不上他就慢慢进步,反正非鹿鸣不娶!
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小子,你说你也不跟人鹿鸣挑明了说,人还当你是哥们呢,你光傻啦吧唧给人挖地倒煤的,挖一辈子也没用啊!”
话说到这,贺曼姝真有点不好意思,这郑伟和马明君两个,一年多来,确实没少来帮忙干活,翻地除草,劈柴搬煤,擦玻璃糊窗户缝,上梯子下菜窖,都干了个遍儿。
她笑着说,“可不是,这小伟总和马明君一块来,我还真当是鹿鸣的好朋友来帮忙呢!”
“你看这扯不扯!”郑母使劲拍了自己大腿一下。
邱冀邺和郑父一直不说话,就听着两位女士你来我往,仿佛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女人做主了。
邱默识一直靠着窗台站着,离郑伟一尺多远,这让郑伟如坐针毡,他起身说,“三哥,你坐吧。”
“你坐!你是客人。”邱默识声音冷淡。
郑伟抹了一把汗,又坐下。
邱鹿鸣在卧室陪着宽宽搭积木,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清楚,郑家三口没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他们转悠了十来分钟,他们商量着谁先开口,怎么开口,郑母担心没有回旋余地,几次想要打退堂鼓,都被郑伟拉住。
宽宽已经一岁多,根本坐不住,他在小炕上使劲地蹦,一次次往炕边的被垛上爬,邱鹿鸣怕他摔到头,扎撒着手,在旁边护着。
客厅里,方圆在贺曼姝身后,笑着说,“郝姨你喝茶啊。”
郑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贺老师,这是你二儿媳妇吧,长得可真好,人也大方!你家二儿子呢,他和你家老三当年可把我俩儿子揍毁了!你说这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也那么能打仗,这上哪儿说理去!”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