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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换上了一件白色舞裙。柚木地板,乐声悠扬。
“华尔兹。”艾米丽娅说道。“亲爱的,张开你的双臂,想象自己像一只鸟在飞。”
“好的,麻雀吗?”我伸开臂膀。
“更大的鸟。”
“鸽子。”我说。
“这鸟还不够大。”艾米丽娅看了一眼窗外,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窗前。
一只白色大鸟从树端落下来,这鸟羽翼伸展开足有三米多长。
在一个小岛上,倒是见过这样的鸟,记得还是霍思琪领养的,但比这鸟小多了。
“这是信天翁吗?”我说。
“对,是信天翁,据说成年信天翁是世界上最大的鸟,你想象自己就是一只信天翁,有着宽大的臂膀,而我也是一只信天翁。”艾米丽娅膝盖弯曲,伸展开胳膊,左右摆动着,“我们一起在下降,盘旋,俯冲,摆荡,这就是华尔兹舞,跟我一起来。”
我跟在她后面,学着她的动作,移动,缓缓上升和下降。
艾米丽娅转过身,依附在我身上,她身体轻盈,极像是一只羽翼丰满的鸟。
伊莎贝拉双手交握,端坐在椅子上看我们跳舞。
我感觉身体燥热,松开领口,解着上衣纽扣。
艾米丽娅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帮我朝下解扣子,她竟然解开了我的腰带,裤子拉链。
她身体贴紧我,“不要停,继续,上升,下降,滑翔,继续滑翔,倾斜。”
我感觉血液在身体里上下摆荡。
“这是在跳舞吗?”我问。
“对,还在跳舞,倾斜,倾斜,再继续倾斜。”艾米丽娅说道。
我躺到在地板上,她把我身体翻过来,又拉我起来,一条腿放在横杆上。
我喘息着,身体晃动着,一只蝴蝶飞进来,我感觉蝴蝶也在晃动倾斜,整个屋都在晃动,倾斜。
“你就是一个大海怪。”艾米丽娅躺在地板上说道。“搅得整个海洋都沸腾了。”
“我有这么厉害?”我说。“这么说,你是整个海洋了。”
“不,你是我的小岛。”艾米丽娅食指放在我嘴唇上,轻轻滑动着,手指不时伸进我的嘴里。
我咬了一下她的手指,然后说道,“我是一座孤岛。”
“那我就是漂泊在你身边的船。”艾米丽娅说。“永远漂在你的港湾里。”
“或许。”我看了一眼窗外,“或许,每个男人都是一座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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