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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里的人不懂得贪婪,反倒懂得回馈,在来年开春的时候,他们都会用新的树苗补种在被砍伐过的地方,当然,这也是通过手语来传达的。
背起木柴,看着那日落黄昏,云天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才向着村子走去,两天的时间他已经垒起了高高的木柴堆。
这些柴足够五户人家一冬天的使用了,而云天却准备继续做下去,直到足够全村人用的才能停,谁让村子里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劳动力呢。
背起木柴,他感觉到浑身是那么的轻松,自己这超强的体能到底是什么得来的,尤其是砍柴时的那种状态,如果不是那两把匕首的话,让他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一个樵夫呢。
健步如飞,山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轻松了,挑着两担足有三十多公斤的柴禾,他没有一丝的疲惫,若不是太阳快要落山,他还可以继续下去。
“哒哒哒……”
可就在他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突然间村子里的一阵枪声,让他整个人一惊,肩头的柴禾更是被丢在一旁。
整个人紧贴着树林,向前窜了出去,速度之快犹如流星,脚下生风的云天,很快就来到了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
停下脚步,云天四周看了看后,找到了一棵大树,双手一拉树杆,双脚扣在两旁,不出三秒,他已经窜了上去,恐怕就算是松鼠,速度也就如此了吧。
这棵大树足有二十多米高,从树冠上探出头来的云天可以把山村之中发生的一切收入眼里。
此时的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但现在他已经顾及不了其他的了,他必须要尽快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平和简陋的山村里,停着一辆破旧的皮卡车,而那枪声,正是从那上面传来的,手持ak47的男子抱着头巾,站在上面张牙舞爪的吼着什么。
而在他的面前,还有三四个男人,装扮流了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们身高都不低,最矮的也足有一米八左右,魁梧的身体带着咆哮,那脸上写满了威胁。
村民们此时都被驱赶到了中间算是宽敞的地方,一脸惊恐的看着站在车后箱上的男子,口中不断哭诉着什么,但是很显然,那个家伙根本不理会。
又是一阵谩骂,那男子一挥手,其他几个男子立刻向着那房舍走去,眼看着自己的财物不保,跪在地上哀求的村民立刻想试图用身体阻止,但是老弱病残的他们,怎么可能挡得住这几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只需一脚,就把他们踢翻在地。
见此情景,云天顿时感觉到一口气从丹田直接涌上了脑袋,双眼尽是杀气的他已经暴怒。
翻身下了树,他看了看那一直随身携带的阴阳匕首,他放佛感觉到一股力量正从那两把匕首上传到了他的全身,这种好似召唤一般的炙热,让他一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
刀出鞘必见血!
放低了身子,云天弓着腰的向前跑去,别看他这状态好似一个老朽一般,但是速度却极快,沿着那村旁的杂草,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房舍之后。
此时那站在车厢上的家伙还在谩骂着什么,反正云天也听不懂,而其他几个人则冲入了村民的房舍之中,那本就破破烂烂的房舍那里经得起他们这样闹腾,摇摇晃晃随时都可以倾覆。
对方手里有枪,此时距离他的位置最少也有三十多米,要想冲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所以云天决定,既然暂时不能干掉那个持枪的家伙,倒不如端了那几个进屋抢劫的恶棍。
说干就干,云天再一次向着左边摸了过去,沿着那房舍一步步蹑手蹑脚的向前靠近,耳旁那打砸声还在继续,翻不出来什么东西的他们正用那桌椅泄愤呢。
翻过一个篱笆墙,云天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里,此时天色有些朦朦胧胧的暗下来,所以光线并不怎么足,而村子里更是没有电灯,一到黑夜就是一片的寂静。
这个院子里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左右两边住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带着小孩的小媳妇,中间则是厨房,而此时两个老人的哀求和惨叫,夹杂着小孩子的哭闹声传了过来。
快走几步,云天来到了窗户下面,这窗户没有玻璃,只是用塑料布遮挡,而此时屋子里传来女人绝望的惨叫和男子的淫笑,自不用多说,现显然是劫财不得想要劫色了。
怒火中烧的云天刚才还在犹豫是否要动手杀人,但是现在,他的手都已经开始在颤抖。
他需要用罪恶的鲜血来让他自己平静,即便他以前是恶贯满盈的杀手又如何呢,现在这是他居住的村子,绝对不容忍外人侵入。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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