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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拂过她额前的发,如白玉雕出一般的轮廓在烛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你知道我当时望着你的睡颜想的是什么呢?原来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竟是一位姑娘。”他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眸,轻笑出声道,“一个喝醉了酒会握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念《上邪》的姑娘。”
他的声音比在似水的月色中回荡的琴声还要柔和,不知道为什么,青汐直觉再不能继续听下去了,刚慌乱地要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背脊。
他倾身向前,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根上,道:“不要逃,青汐!”
她被这声“青汐”惊得猛然转过脸,完全忘了华遥的嘴唇正贴着她的耳际。结果可想而知,她的双唇一下子贴在了他的侧颜上。
她惊愕地抬眸,正好对上他一双戏谑带笑的眸子,似乎正在欣赏她此刻的窘迫,她郁卒地撇开眼,久久后才道:“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就是姜青汐?觉得我会是一个五百年前的人?”
“我派人查过你的来历,却什么也查不到,一直到去芙蓉水阁的前一夜,才有探子来禀报说,你的容貌与已逝的长安公主十分相像。后来我发现你一直在找上古神器碧灵,而你本身又精通上古之术,显然长安若是有你的能耐,也不至于能让滕煜这么快攻下泽虚国,所以你不可能是她。”华遥顿了顿,继续道,“而传闻中能以碧灵吹奏上古之术的人,就只是五百年前姜氏一族的族长姜青汐了。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借尸还魂古往今来皆有之,我的这个猜测也并非绝无可能,你说是么?”
她嘴唇动了动,下意识想反驳,却瞬间哑然了,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打死不承认么?但事实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呈现在眼前。承认么?她又有点莫名地气馁,就好像自以为隐藏地很好的一个秘密突然曝之于众,实在有些不甘心。
正在她在承认与否间举棋不定时,忽地感到头上的发带一松,一头如瀑的青丝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披散了下来,衬得她原本就无可挑剔的五官美得惊人。
华遥将发带握在掌心中,微热的指腹一寸一寸地拂过她的脸,语气轻缓地开口,却好像包含了许多情绪:“我常常在想,我到底喜欢上了怎样一个姑娘。明明疼痛难忍,却从来一声不吭。明明伤心难过,却总是故作坚强。助人时从不多作犹豫,受人点滴恩惠后,却总要还了才会心安;比谁都害怕杀戮和血腥,为了黎民苍生,却从不曾退缩一分半毫。”他的手停在她的下颌上,将她拉得更近,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眸道,“青汐,你告诉我,我喜欢上的姑娘是不是这个样子?”
青汐的心倏地一颤,就好像一颗石子忽然掉落在她的心湖中,那么轻又那么地重。她从来未想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模样,竟早就看在他的眼中,烙在了他的心上。
华遥继续道:“我最开始和你相交之时,就算有过怀疑,但从未真正相信你是一个女子,因为那时我不认为这世上还有这么聪慧的姑娘,提出的每一条政谏都有理有据,条条都不失为治国良策。直到醉风亭那一次,你握着我的手诵着《上邪》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果真是个姑娘。”
说到这里,他轻笑出了声道:“我当时觉得好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有趣的姑娘?一边对我表着白,一边给我下着毒。”
青汐脸微微有些热,她当时……
“不过这样的想法并没有维持太久,我便从你口中听到‘泽阙’这个名字,那时我才恍然明白,原来这首诗你不是念给我听的,而是念给他听的。你透过我,在怀念一个人,是么?”
他此刻的神色并无什么异样,但眼底的幽深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微微垂首,“我……”
华遥的食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听他说,唇边带着一贯自若的微笑,“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不喜欢我?或者说你喜欢的是这个叫泽阙的人?”他顿了顿,忽然道,“青汐,我和你说的一切,原本并没有打算现在告诉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青汐看着他,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疑惑。
“我一直知道,你在自己的周围设了一堵厚厚的城墙,不想要任何人靠近,更不想任何人进来。”华遥目光柔和地继续道,“兵法上讲究‘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我知道其实现在也并非告诉你这一切的最佳时机,可是我听别馆的侍从说,傍晚滕煜派人将你接进了宫,你现在用的这具身体是长安的,滕煜不会认不得长安的模样。”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长发,唇角微微上翘地看向她:“他既然不会轻易罢手,那么我总要未雨绸缪是不是?”他忽地腾手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又掖好被子,道:“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立即要你回答我什么,如果你暂时不想去想这些,明日你一觉醒来,依然是镇国公府的公子,并没有改变什么。”
此后良久无声,青汐缓缓抬眸,仅看到一抹孤独的背影在冷月凉风中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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