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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错了……秦叔,别不要我……别……”
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听得秦辞心里也跟着一紧,指腹滑至眼角才知道原来她哭了。
秦辞的心里堵着一口气,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亲,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道:“不会不要你,睡吧。”
床上的人轻轻啜泣了一声,嘴里又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往被子下缩了缩没有动静了。
秦辞回到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周云鹤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周大美人闷闷的声音。
“秦辞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我在做面膜,不方便说话,一会儿再说啊。”
“您以后能别插手我跟孟孟的事么?”
秦辞在她挂电话的前一刻开口,周云鹤一听,面膜也不做了,一把将面膜从脸上撕下来,毕竟她是有大计划的人,儿子语气不对,立马意识到有情况。
“怎么了这是?计划不成功?”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拐弯抹角,这情况显然已经暴露了。
秦辞感到头疼,说:“我不想让她后悔才给时间,您这样是准备连后路都不给她留吗?”
周云鹤闻言有点拿不准了,试探性地问:“那你是……”
“没有,”秦辞没等她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并言明,“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早点休息。”
说完,周云鹤这头就只听得见从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秦翰的视线定在电视新闻上,头也没回地说:“早跟你说行不通的,你不信。”
这话周云鹤就不爱听了,“嘿?你这老头子,你……”
“什么行不通?”秦旸下来喝水,听到后接了话。
周云鹤赶蚊子似的摆手,“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秦旸闻言撇嘴,从厨房喝了水出来,无语道:“刚才那电话是我哥打的吧?他说什么了?”
周云鹤重新把面膜贴上,闷着声音说:“你管他说什么,玩你的游戏去。”
秦旸很是不屑,可以说打从一开始得知他哥喜欢的对象是孟南开始他对秦总裁的态度就很是不齿。
当然,这种不齿仅能表现于他哥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在场的时候他还是得迎合的。
“对了,”临近上楼时秦旸想起一件事来,回头对做面膜的人说:“十一月中旬学校有个音乐节,我跟孟孟同台,你们来么?”
周云鹤表示历年对育德的音乐节都是不感兴趣的,但今年不同,有她儿媳妇儿在。
于是立马来了精神,“你跟孟孟?你们两个学院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么,怎么同到一起了?”
秦旸金融孟南钢琴,两座学院平时走路都得花半个小时,从开学到现在就在学校见过两次,还都是事先约好的。
秦旸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鬼知道,大概是校领导知道一个是他们董事长的弟弟,一个是董事长的老婆,想方设法就凑到一块儿去了呗。”
周云鹤表示不屑,但不忘叮嘱道:“那到时候你可别给孟孟扯后腿啊。”
秦旸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上楼,表示不想搭理这位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儿子的娘。
翌日清晨,孟南在闹钟的催命声中没有起来打太极,并不是因为她懒不想起,而是因为她没心思。
在床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六点半,眼睛难受得很,她沉浸在那个梦里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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