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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畑一郎非常诡异,每次看到那汉子的眼神扫向劳工人群,他都眼神跟踪,企图捕捉到新的目标,可还是一无所获。
他看到那汉子昏死过去,他手提指挥刀,慢慢的走近那汉子,持刀顶在那汉子的前胸,一点一点的用力,刺激着那汉子的神经。
刀尖刺进了肉里,血从刀口四周溢出来,刚开始汇聚成一滴、两滴。。。。。。。。
随着谷畑一郎的渐渐用力,慢慢的往下滑动,那汉子的胸膛被拉开一道口子,血流成珠很快成线,成一条血线向下流淌。
那汉子没有了声音,好像失去了痛感,瞪着带血的大眼,一动不动的盯视着凶残的谷畑一郎。
谷畑一郎刚开始是想使用残忍的手段,叫这汉子屈服,交代出混入劳工队伍里的抗日分子,可到最后他看到那汉子瞪着流血的双眼,他怕了、心悸了,持刀的双手开始抖。
他闭上眼睛,猛的把指挥刀往那汉子的心口一捅,‘噗’的一声,血溅飞起,谷畑一郎凶狠的往下一拉,那汉子的肚子被切开,从里面流出肠肠肚肚。
那汉子费劲的喊出一声“卧槽小鬼子你姥。。。。。。。”声音戛然顿住,那汉子英勇的死在小鬼子谷畑一郎的屠刀下。
劳工人群开始骚乱,有的吓得蹲在地上,有的晕倒,有的握拳要冲向小鬼子。
谷畑一郎睁开眼,回头看着愤怒骚乱的劳工,他失去人性的一挥指挥刀暴喊道:“机枪的准备,杀了。。。。。。。”
“慢,我有话要说。”劳工人群一声怒喝,吓得谷畑一郎怔愣的看着从人群里走出的一个人。
走出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韩老二’,不,他是兄弟们的老大、‘十三血盟’的兄弟严若飞。
严若飞不卑不亢的走到满脸、前身都是血迹的谷畑一郎跟前,这个浑身溅满勇敢汉子鲜血的刽子手,眯着眼睛双手举着指挥刀,抵住严若飞胸前骂道:“混蛋,你的到底是什么人的干活?只要你的把混进劳工队伍里的抗日分子指认出来,我的就叫你做监工,不用再干苦力,你的好好的说,你的明白?”
严若飞摇了摇头说道:“太君,我给你说了,我叫韩老二,家住新牟城东,你也知道,这些劳工都是皇军亲自带到这里,再说这里皇军警备森严,就连一只麻雀都飞不进来,怎么会混进来抗日分子?你这不是在自己吓唬自己吗?”
谷畑一郎瘪嘴说道:“你的说话很利索,我的看你就不是一个出苦力的,听你的声音我的很熟悉,很像我的一个老朋友,你的是不是假稻田佑夫——严若飞的干活?”
严若飞还真怕这个谷畑一郎认出他就是假冒的稻田佑夫,一旦被他认出来,不但自己就连这里所有的劳工,都会受到他的牵连,把命送掉。
他为了麻痹谷畑一郎,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太君,您说的这些我听不懂,我只是想求您放了我们这些劳工,您说站岗的两个皇军失踪,不应该把这事压在我们做苦力的身上,他们手里有枪,又有这么多的皇军看押我们,我们哪敢乱说乱动?只有老老实实的干苦力,才能保住我们的命,您说对吧太君?”
谷畑一郎皱眉摇头:“你的不是一般的劳工,你的身份很值得我的怀疑,我会很快弄清你的真实身份。”
他说着对身边的小鬼子喊道:“把这个‘韩老二’绑在柱子上,我的要好好的审问,一定要弄清他的身份。”
谷畑一郎的话音刚落,就冲上来几个小鬼子,反剪着严若飞的胳膊,推搡着就要绑在柱子上。
此时隐藏在劳工队伍里的李小奎,在人群里低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们,这个‘韩老二’,为了在小鬼子跟前给咱们讨一条生路,连死都不怕的为咱们出头,咱们可不能叫他死了,要是他一死,小鬼子把咱们一个也放不过。”
他快地接着说道:“咱们不能太冲动,要是把事闹大,小鬼子一旦开枪把咱们突突了,那谁也活不了,你们听我的。。。。。。。”
劳工人群同时喊出一个声音:“皇军,求你们就放了‘韩老二’吧,他可是个老实人,我们都为他担保,他绝不是混进劳工队伍里的抗日分子,我们都是良民,甘心为皇军效劳,放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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