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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希衡和玉昭霁同时微笑。
他们笑起来时,都扯动了伤势,连着骨头合着血肉地抽疼。
玉昭霁只觉得疼得好,疼才说明,这不是梦,这一场劫难终于过去了。
他也朝希衡走去,两人都迫切地想要靠近彼此,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对方碎掉。
在冰牢和鲜血中,他们的感情那样炽热。
这个吻是从希衡开始的。
希衡的唇触到玉昭霁脸颊时,他的心在惊愕和喜悦中来回挣扎,但不过片刻,心就飘扬而上,将重逢的喜悦攀升至顶峰。
希衡、希衡。
玉昭霁这些年在黑暗的凶神险峰,他什么都看不到,他脑海里回想的全是希衡过去的音容笑貌、举止言行。
他无数次想过重逢时,他想把希衡嵌入身体、拥入血肉,但玉昭霁从没想过真能成功,他也没想过,是希衡先吻他。
玉昭霁慢慢、慢慢地变守为攻,他担心自已吓到希衡,所以这个过程转变得极为缓慢。
他轻轻吻上希衡,将她圈入自已的胸膛,玉昭霁起初只是轻吻,他虽然看不到希衡的表情,但是希衡微微轻颤的睫毛刷到了玉昭霁的脸颊,像小扇轻抚,他便知她是在紧张。
这时候,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
他只能用自已的行动来让希衡放心,玉昭霁轻轻地亲吻,直到希衡放松时,他才转变攻势,稍稍从春雨绵绵变为溪流潺潺。
而后,慢慢变为疾风骤雨。
分别的四年、生死难料的四年,都需要这一场极致宣泄、酣畅淋漓的吻。
玉昭霁将希衡圈住,他们二人都有伤,希衡的伤更是在骨,玉昭霁本以手托住她,可是,他最后解决凶神残念时,凶神残念反扑,他现在一只手完全无力、另一只手稍好一些。
慢慢的,二人的姿势便自动变为玉昭霁半坐在地上,借地之力来环住希衡,希衡身上的力都压在他身上。
这个吻让二人身上的伤口都开裂一些,沁出鲜血来,但是无人在意。
焚寂魔刀被扔在地上,天湛剑搭在刀身上。
一刀一剑静默无言,尽量缩小自已的存在感。
地上的鲜血缓缓流动,天之极的风从窗户中呼呼灌入,忽而,噼里啪啦的大雨倾盆泼下,外边雨脚无断绝,整个天地陷在暴雨之中,唯有冰牢内无人在意这雨水。
春意融融,唇齿纠缠间有了血意,也被玉昭霁温柔吞没。
守山人顶着大暴雨终于来到天之极。
它来不及抹去石身上的水,就要进天之极去看看情况如何了。
刚一进去冰牢,守山人就看见冰牢之中、鲜血满地,玉昭霁拥着希衡,在血和冰之上拥吻。
守山人:……
它踏出去的脚顿在空中,然后飞速收回,诸神恶锤啪嗒掉落在地,守山人再用手指捂住眼睛。
然后,手指微微分开,再看那么一眼。
这一眼它确定了,真是玉昭霁和希衡。
太可恶了,玉昭霁终究还是拐到了正道高岭之花。
守山人想到这四年的悲欢,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诸神恶锤捡起来,溜出冰牢,自已去药宫等着,把时间留给他们。
夜雨洗尘,时间如流水。
守山人渐渐睡了过去,其实,有个人陪着也挺好的,虽然它觉得魔道神明和正道神明相爱,总有点怪怪的,但是世间最难求的就是一心人。
想想,如果漫长的生命永远只有自已一个人,那么,永生就是永恒的孤独。
守山人想想它诞生的万年,都独自看守十万大山,完全没有和希衡、玉昭霁一起出动来得开心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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