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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屋顶上,将屋子的影子拉的老长;早起的鸟儿站在枝头上,扯着嗓子唱着不成调的歌儿,给寂静的小院儿平添了几分热闹;袅袅的炊烟随风而舞,构成了最朴质的农家画面。
狭窄简陋的厨房里,桑叶麻利的烙好了十多张粗粮饼子,又把面盆里的洗好的糙米连水一起倒进了锅里,盖上锅盖给灶里添了几根耐烧的木柴后,她起身从门后的角落里拿出一把缺了好几个口的菜刀来到院子里,在一块乌漆漆的木板上剁起了猪草。
嘭嘭嘭——
极富节奏感的剁草声悠悠的传向四面八方,爬过矮矮的土墙传出了好远好远,惊飞了枝头上的鸟儿,也唤醒了屋子里尚在睡梦中的小孩儿。
“娘——”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豆丁揉着惺忪的睡眼,屐拉着一双半新的棉布鞋出现在堂屋门口,冲着剁草的桑叶软软的喊了一声。
“桓儿醒了?赶紧把手脸洗了,等娘剁完猪草就开饭!”桑叶忙中抬头,递给儿子一个温柔的笑容:“对了,去你大舅舅的屋子把你小哥哥也叫醒,待会儿你们哥俩一起吃早食。”
“嗯,桓儿先去叫小哥哥,跟小哥哥一起洗脸。”小豆丁认真的应下来,不等娘亲夸奖他,就迈着小短腿转身钻进了东厢房的一间屋里。
桑叶微微一笑,抬手擦掉将要滴到眼睛里的汗珠,继续剁剩下的一半猪草。
猪草剁完了,桓儿白嫩嫩的小脸儿也已经洗的干干净净,跟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小孩一起,乖巧的坐在小马扎上等待娘亲开饭。
“开饭喽——”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桑叶端着托盘快步来到堂屋里,将三碗粥三张饼并一碟咸菜放在了桌子上:“粥刚出锅还有点烫,你们哥俩慢慢吃。”
“谢谢娘!”
“谢谢老姑!”
两个小豆丁异口同声的道完谢,然后左手拿勺子,右手拿饼,就着那碟咸菜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看着规矩了不少的小侄子,桑叶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像变戏法儿似的变出两个熟鸡蛋来,给了哥俩一人一个。
“哇,鸡蛋!老姑,你太好了!”桑小山一把抓过自己的鸡蛋,捧在手心里两样放光的看着,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相比村子里其他人家,桑家的日子还算好过的,不说吃穿方面有多好,至少不会忍饥挨饿。但是在桑家,鸡蛋同样是金贵物体,哪怕是自家的老母鸡下的也不敢随便吃,得一个个赞起来,攒够了拿到镇上换一大家子的油盐酱醋。
看着把鸡蛋往脑门上磕的小侄子,桑叶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另一只鸡蛋在桌角上轻轻一圈,三两下剥好后递到了儿子面前:“桓儿,趁热吃。”
桓儿默默地接过香喷喷的鸡蛋,看着已经端起粥碗的娘亲,没有像小哥哥那样急着往嘴里塞,用木勺在鸡蛋的中间轻轻一切,分做大小差不多的两块,然后把其中一块小心翼翼的舀到了娘亲的粥碗里。
见娘亲要躲,桓儿连忙说道:“娘,鸡蛋太大了,你帮桓儿吃一半吧。”
已经把鸡蛋吃下大半的桑小山看到表弟的举动,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肉疼的把剩下的小半个鸡蛋递到了桑叶面前:“老姑,小山的也给你吃。”
桑叶意外的看了小侄儿一眼,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当真把那小半块鸡蛋接了过来,笑眯眯的夸道:“小山懂事了,知道孝敬老姑,那老姑就不客气喽。”
说着,就作出一副一口要吞下鸡蛋的样子。
“老姑,你、你——哇——”
作为桑家第三代最小的孩子、桑家人的掌中宝,桑小山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的姑姑当真要吃他的鸡蛋,一时受不了这个事实,伤心的哇哇大哭起来。
原本见娘亲接了小哥哥的鸡蛋,却不肯吃自己给的,桓儿正伤心呢,耳边猛地响起小哥哥杀猪似的哭声,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把鸡蛋丢到了地上。
“小哥哥,别哭了,这一半给你。”眼见小哥哥哭的鼻涕都快淌下来了,桓儿就不觉得手里的鸡蛋多么美味,把打算分给娘亲的一半鸡蛋放到了小哥哥的碗里。
“嗝——”
哭的打嗝的桑小山看着碗里比老姑拿走的还要大的鸡蛋块儿,破涕为笑,鼻子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儿。
他喜滋滋的用勺子舀起鸡蛋往嘴里送,快送到嘴里时又停住了,看着桓儿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鸡蛋真给小哥哥了?小哥哥真吃掉了,你可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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