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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偏心!偏心!偏心!。。。。。。那玉佩是我的!凭什么给她!!”一个美目少女愤怒地大吼大叫着。
另一边,一位慈祥老人抚着心口倒在太师椅上,显然是被少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周围的人慌忙安抚着老人,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少女。
少女又气又难过,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一股脑的只想着把自己的愤怒情绪宣泄出来,等大喊完,看到所有的人都沉默地站在对面,或失望或不赞同或鄙夷的眼神,内心一片荒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事情怎么就这样了?
少女伤心欲绝,转身无力地走向电梯口。
。。。。。。
头疼欲裂,脑袋像要爆炸一样。几十根锥子不停的在脑袋里转呀转,翁鸣声不断。。。。。。床上的女孩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地压着胸口,汗珠从每个毛细孔争相往外冒出。
眼前重影不断,女孩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的一切。
救命,谁来救救我,女孩大声地嘶吼,可是声音压抑得难以发出,只萦绕在耳边,呼吸急促。
女孩的双手从胸口抚向脖颈,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啊啊啊……
“救命!!”
女孩终于从梦魇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眼睛湿润如小鹿般惊惶地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摆设。
随着时间,女孩的喘气声渐渐趋于平静,脑袋依旧一片空白,房间里安静得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
我。。。。。。这是。。。。。。在哪?女孩湿漉漉的眼睛疑惑不已。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扶着床头柜翻身下床,静静的观察着房间。
粉白色基调的房间,温馨中带点小清冷,窗外的风轻轻抚着白色的纱帘。
晃动间,光影交织。
书桌上有一排书,看样子主人是个还在读书的人,桌面洁白,书桌上有一本翻开的书,被书桌前敞开的窗户吹来的风吹的欻欻作响,已经被吹到边缘了,欲落不落。
女孩走下床准备把书放好,路过一旁的穿衣镜,无意间瞥向镜子,吓了一跳。
疑惑再看,不对!镜中的女孩和她动作一致。
见鬼了!什么意思?她又做了几个动作,“我肯定是没醒,呵呵。”
女孩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镜中的女孩也跟着摇了摇头。
醒过来,醒过来,女孩试着掐自己。
疼!但没“醒”,又扇了下自己大腿,有感觉但还是没“醒”。
洗浴室,洗浴室。
女孩环顾四周,打开一扇毛玻璃门冲到洗浴台前,放水——洗脸——看镜子,很好,人是“醒”了,为什么样子不是自己的??
女孩摸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
器官买卖?重生?鬼怪?穿越?画皮。。。。。。
正在胡思乱想间,脑袋猛的一抽,痛得她蹲下身抱住了头,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女孩才慢慢扶着洗漱台站了起来。
一步步走回到床边,躺下发呆,她梳理了一下思绪。
她叫李木子,原本是普普通通的一名社畜,在一线城市每天兢兢业业的上班,省吃俭用,人生到了不惑之年时,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儿女,用父母去世时剩下的房产和自己多年来辛苦攒下的钱,在四五线小城市买下了一栋五层楼高的出租房,准备辞职做个快乐的包租婆。
辞呈已经递交了一个星期了,手续还没有交接,今天请了搬家公司来搬家,家里乱哄哄的,她就把一些贵重的东西收好放到自己的车上,和搬家公司兵分两路。
她先开车到公司办理最后的手续,结果在路上出了一个小车祸,真的很小,车没事,路上的行人没事,只有她,连痛的感觉都来不及体验,就这么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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