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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闭上眼伪装爱人在拥抱他,他以为求偶期只是会难熬,但是他低估了求偶期,也错估了自己的情况。
当桑姬推开卧室房门时,她的瞳孔紧缩。
人鱼正翘起尾巴拔下一片金色鳞片,血顺着鱼尾蜿蜒流淌,染红了鱼尾。
人鱼手中拔下的鳞片尾端滴落的血珠落下,在床上堆叠而起的金色鳞片上溅起小小的血花,染出了象征着死亡的颜色。
人鱼茫然地看着桑姬,眼尾泛红,睫毛沾染着汗渍,面色苍白如纸,踩在崩溃边缘的他终于看到了救命的绳索,无辜地喊着桑。
充满依恋和渴望,隐藏在这下面的是无穷的欲念,囚禁她,困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时抱住桑。
翻滚着的恶念冲击着他的最后一丝理智,浅灰色的短发变长,藏在身后的手指尖浮现利刃……
可是所有的恶念在爱人的泪水中蒸发,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泪水顺着人类面颊滑落,烫得人鱼心尖在颤抖。
“桑,我没事,我的恢复力很强。”人鱼张开鱼鳞,露出其下掩藏着的血肉,“你瞧,已经好了。”
原本紧密排列的鳞片变得稀疏,只能覆盖人鱼的鱼尾,半张开的鳞片下有着重叠的疤痕,床上堆叠着金色鳞片在无声地诉说着疤痕的原因。
鳞片不安地半张又合拢,不想让心上人看到丑陋的疤痕。
桑姬的心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攥紧了,一下又一下用力捏着,直到揉碎它。
“对不起,对不起……”
桑姬亲吻着人鱼,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人鱼的脸上。
是她错了,她昨晚知道人鱼处于求偶期时就应该想明白的,顾名思义,人鱼现在最需要的是她。
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她不该将阿莫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度过进化期的人鱼冷静又理智,桑姬克制地不去过多插手人鱼的事情,保持着成年人的界限,可是这种克制的尊重换来的是阿莫的遍体鳞伤。
或许他们之间本该亲密无间,而不是顾虑所谓的社交距离,哪怕是贵族夫妻都不会日夜在一处,大家都有着各自的卧室。
可显然,人鱼不希望是这种相处,而桑姬也乐意让人鱼侵占自己生活的每一处角落。
珠串掀起又落下,桑姬落入了阿莫的怀中。
第二日,清晨。
桑姬离开前,阿莫拽住了桑姬的手,转瞬又松开,笑着道:“桑,我等你回来。”
唇角含着笑,但是深蓝的眸中是一片暗色。
桑姬握住了阿莫松开的手,凑在他的耳边道:“我去和哥哥说一声,很快就回来,这几天我哪里也不去,一直陪着你。”
吻轻得像是玫瑰花瓣飘入海面,惊不起一丝涟漪,平静的海面之下却掀起了巨浪。
桑姬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玉镯子,笑着道:“我早就被你锁住了啊。”
阿莫:!!!
*
博加听到脚步声,看到下楼的桑姬,担忧地道:“亚内斯说你的身体不舒服,需要推掉后面五天的宴会,有让医生看过吗?胃口怎么样?有呕血吗?我带你去教会吧,那群家伙虽然虚伪到令人作呕,但是医术很不错……”
一句接着一句,立刻就要动手带桑姬去教会。
桑姬这时才想起来,原身的身体非常不好,她找的借口烂极了。
“不,哥哥我没事,我只是……咳咳,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桑姬还没做好将晏介绍给博加的准备,起码也要是一个正式的环境,而不是现在这样,就像是她被晏迷昏了头,竟然抛下所有事沉迷美色。
博加蹙起眉头,有些不解,想追问,可是看到妹妹面上的为难,他又忍了下来,想了想才道:“首先,这件事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不会。”
“其次,你做这件事会开心吗?”
桑姬面前浮现昨晚看到的景象,她低声道:“如果不做这件事,我会非常后悔。”
“比你拒绝参加宴会,做一个沃利克小姐而不是沃利克殿下更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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