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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小姐您还不是不要想这种事了，”安玲提醒她，“这人一看就是个变|态，来这里的客人都和马特差不多，根本不会顾忌的。”

“对，”林乐乐点头，“我刚刚都没敢说，看起来真的很想变|态。”

“不只是像！”安玲着急得很，“您刚刚脱离这个可千万别又回去了，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价放高点！”

“讲真的，”林乐乐扭头看安玲，“你说我能卖多少钱？”

安玲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林乐乐。

下午在休息室的时候林乐乐也问了莉莉同样的问题，莉莉回答很快，“变个性能卖个一般水平。”

林乐乐苦了一张脸，“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达到一般水平我咋还要变性呢。”

“那就整容，”莉莉给出另一个出路，“东方人脸太扁平了，我是不愿意出钱的。”

“路先生也是东方人，他脸可不扁，”林乐乐刚说完这话心里面咯噔一声，戳死穴了。

莉莉比她想象中的淡定很多，悠悠然转移了目光，“呵呵，如果真是他，别说这张脸，即使是拍扁了他也能混个头牌给你开开眼。”

林乐乐顿时十分激动，“难道他曾经也走过妖艳贱|货路线？”

“你这种段数太低的果然一点悟性都没有，”莉莉摆手，一脸见识过大场面的模样，“一般最上面的都不是妖艳贱|货好吗，即使里面是那个芯，外面也会给包装成人畜无害，那种你一看根本不会有提防的人。”

“好一朵白莲花那种？”林乐乐眨眨眼，觉得戴利克可以靠近那种风格，“看起来柔弱需要保护的，然后其实是朵黑心莲？”

莉莉被她这说法弄得一愣，然后点头，手边拿着的烟扔进烟灰缸，握住林乐乐的手，“文化人！”

林乐乐顿时特别不好意思，“我被抓进来之前是写网络小说的。”

“果然是文化人，”莉莉点头，微微眯眼，有些回忆的样子，“我之前是当兵的，所以特别喜欢有文化的人。”

当兵的……当兵的……当兵的。林乐乐一脸呆滞。

“不过那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莉莉耸肩，“而且是个叛|军。”

再一次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出了令人吃惊的东西啊喂！上一次你说自己只有十年可以活也是这种勇气啊喂！是真的无所谓了吧是真的一点也都无所谓了吧！

林乐乐继续呆滞脸。

她根本不敢吭声啊喂！根本不敢吭声！好怕被看出来是同类，她现在还没想要要背叛之类的，麻烦给条生路不要再说这种事啦！

然而，比害怕暴露的情绪更大的事情，林乐乐一个问题咽在喉咙，终于开始八卦心浓重地出了声，“莉莉姐您是因为什么原因背叛的啊？”

总觉得会得到令人吃惊的结果。

“因为路昱那张脸。”莉莉平静地回答，一脸理所应当。

林乐乐痛苦低头，她应该猜到的，她刚刚就应该猜到一点，但是现在听到真实答案反而比没有答案还糟心，喘不上起来了，你们活的太潇洒了，生活所迫没见过大世面的最底层小市民要崩溃了。

讲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觉得肯定有神展开的事件发生，你们内部矛盾自己折腾吧，一般人实在是承受不了。

“后来你们谈崩了吗？”林乐乐颤颤巍巍问。

“讲真，”莉莉继续回答得平静，“当时他一个alpha假装成beta，我是把他当媳妇的。”

“……我不该问，”林乐乐捂住肚子。

“你怎么了？”莉莉挑眉，看林乐乐从刚刚起就是很不利爽的表情。

“胃疼。”林乐乐回答。

莉莉她爆出这么一段在她看来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往事，林乐乐只觉得坐了过山车从下往上窜，然后车爆炸了，人上天了。

这件事的直接影响是，路先生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林乐乐憋了一口气连喘气都不敢，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原本逗林乐乐还算开心的莉莉瞥到路先生就冷了脸色，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和路先生保持着距离，不冷不淡的样子。

“你依旧只对beta和omega有好脸色，”路先生目光划过林乐乐，“又是东方人。”

“因为招人喜欢，”莉莉再一次避开他的目光，唇角是淡淡的笑意，“同样是商人，那个长安都比你招人疼。”

林乐乐微微抬头。

她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即使经历已经被当时丰富很多，但是只要提及，这种被人紧盯的悚然依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