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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殿内。除惠安太后和德太贵人在说话外,其余服侍在殿的嬷嬷和宫娥,无不是轻手轻脚不起动静,是以,季子珊忽然发出的轻笑声,便显得格外突兀,正搂着柔软胖闺女的惠安太后,闻声笑问道:“扇扇笑什么呢
?”
藏了一肚子秘密八卦的季子珊,自然不会说‘我在笑德太贵人的消息好落后好封闭哦’,神色自若的踢了踢小短腿,季子珊朝惠安太后眨巴眨巴眼睛,笑意琳琅甜嫩道:“容嬷嬷揉我的头,好痒痒,想笑——”正给小公主揉洗头发的素容嬷嬷,表示很无辜:“……”她都搓洗这么老半天了,小公主现在突然觉着痒痒想笑是啥情况?不过,感觉痒痒想笑,总比疼疼想哭强,是以,素容嬷嬷轻声温笑道,“小公主,嬷
嬷就快洗好了,一会儿就不痒了,乖啊。”
“好吧,那我捂住嘴,不笑了。”说着,季子珊一抬两只小胖手,交叠着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
惠安太后微微黑线片刻,尔后再抬头举目,望向被打断话茬的德太贵人,语气温和道:“你接着说吧。”
被截断话的德太贵人些许不悦,略扯了扯手里的织锦帕子后,德太贵人耐着脾气和性子继续道:“子铭大了,该有个可心妥帖的人照顾服侍着,臣妾想让二丫头入王府服侍。”惠安太后嘴角微勾,目露讽意道:“原来是说这事……”略顿了一顿,惠安太后才语声徐徐道,“若是子铭六月份老老实实成了婚,武侧妃也早就入王府服侍了,如今,子铭尚未明媒正娶,却先叫侧妃入门,
德太贵人不觉着有失体统么?”
德太贵人拉着脸再道:“可二丫头年龄也不小了,也不能老叫她待字闺中啊,反正她已经是子铭的侧妃,迟早都要入王府服侍,早几天晚几天,又有多大区别。”惠安太后差点喷笑出声,正经媳妇还没过门呢,你先叫个侧妃入府,真是……惠安太后轻轻拍着怀里的胖闺女,口气淡淡道:“平南侯府的小姐,子铭瞧不上,哀家也不逼着他非娶不可,但若要武侧妃入王
府,必得在子铭娶过正妃之后……”扫一眼面色抑郁的德太贵人,惠安太后再道:“子铭的婚事,哀家不再做他的主了,叫他自己挑去吧,等他选到了合心意的正妃,只要家世品貌过的去,哀家就成全他……”将洗完头发的胖闺女扶坐起来,惠
安太后再随意丢出一句,“行了,你退下吧。”
“母后,我想让你帮我擦头发。”坐起身来的季子珊,一边摸着捂在湿发上的干布巾子,一边娇声奶气的撒娇道。
惠安太后戳了戳小闺女粉扑扑的嫩脸颊,眉眼含笑道:“行,母后给你擦头发,但你要答应母后,不能乱扭乱动,要一直乖乖的。”
“好,我答应。”季子珊特别乖巧懂事的答应道。惠安太后抱着沉甸甸的小闺女起身,将她搁放在卧榻一侧后,又摆了两只福娃娃不倒翁,叫小闺女摁着玩儿,然后自己也在旁边坐下,动作轻柔的给小闺女擦揉湿发,至于‘被命令退下’的德太贵人,却还没
行礼离开,只见她不甘心的再次言道,“太后娘娘,二丫头早晚都是子铭的人,叫她提前……”“不是叫你退下么,你为什么还不走?”再次开口说话的德太贵人,又一次被季子珊出声打断,只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只单纯的笑了,季子珊小公主吐字清晰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一副既天真又不解
的语气,毕竟,季子珊小公主常年耳濡目染的情景是,凡被惠安太后‘命令退下’的人,几乎没有再留足多话的。
这时,也不用惠安太后出言吩咐,碧云嬷嬷已径直微笑着上前,盯着德太贵人目露威胁道:“德太贵人,您还是请回吧,要是你在这里冲撞了太后娘娘和小公主,只怕又得委屈您在福安宫禁足思过了……”闻听禁足的恐吓要挟,德太贵人脸色变了几变,然后勉勉强强行了告退礼:“臣妾告退。”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德太贵人在心里默默发誓,等她以后当了太后娘娘,她一定叫宁氏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宁氏生
的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竟敢呵斥她不听话,简直混账。
“母后,她听话了。”季子珊小公主摁了一下不倒翁,嗓音甜甜道。惠安太后浅笑着‘嗯’了一声,口内温声笑道:“扇扇真听话,母后给你擦了半天头发,扇扇一次都没乱动,真乖……”待头发擦的不再潮湿后,季子珊就披散着头发跑出去玩了,惠安太后丢开手里被浸染濡湿
的布巾子,语气冷淡的吩咐道,“武氏和子铭那里都务必叫人盯好了,不管他们有什么举动,哀家和皇帝都要知道。”
“放心吧,娘娘。”碧云嬷嬷应道。
德太贵人的禁足期结束后,富锦候夫人终于能入宫再见小姑子。
近一阵子的富锦候夫人,可谓是心力交瘁。已经出嫁的大女儿,在卢家过得甚不如意,从公公婆婆到丈夫小姑,没有一个人给过女儿好脸色,女儿这一年多来,可没少哭着回娘家,尤其是这几个月,女儿好歹正怀着卢家的骨肉,那些个姓卢的混账
还是慢待不已。
此事追根究底,不过是为着当年结亲的事,叫卢家老爷贬了官降了职,可他们怎么不想想,若非他们妄图悔婚在前,事情会闹到这般田地么?
至于二女儿的婚事,也是糟心的厉害,没混到正妃的位置不说,连什么时候能进王府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侧妃,都变成了一个未知数。尤其叫她崩溃抓狂的是,成婚二十载的丈夫,竟然还有断袖的嗜好,真是欺瞒……的她好苦啊,自打京城遍传这个消息后,富锦候夫人就再没外出见过人,丈夫这般荒唐昏聩,她身为妻子,也跟着……丢人
呀。
丈夫的名声如此恶劣败坏,幸亏陛下只是申饬了一下,外带罚了三年俸禄,要是陛下借着这个由头,说丈夫行为不检,品德败坏,不堪胜任侯爵之位,再削个爵或夺个爵什么的,她才真是要哭死。富锦候府能入宫探视的女眷,唯有她和婆婆两个人,如今婆婆武老夫人中风在床,自然无法再来宫里,是以,这一回依旧只有富锦候夫人独身前来,到了福安宫之后,姑嫂俩叙过武老夫人的病情,便直入
主题了:“娘娘,二王爷的婚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说法了?”
众人只知道二王爷和平南侯千金的婚事取消了,但接下来的情态发展,却不足为外人所知了。
“子铭的婚事,太后不会再干涉了。”德太贵人扶了扶鬓边的镶红宝金簪,“子铭想娶谁为正妃,以后就由他自己决定了。”闻言,富锦候夫人脸上瞬时一喜:“娘娘,那岂不是可以把二丫头……”不待富锦候夫人目露喜色的说完,德太贵人已语气凉凉的打断道,“不成,二丫头现在还只能当侧妃,正妃的人选,子铭另有安排。”儿
子的雄心壮志未实现前,德太贵人也不敢逢人便讲,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就不好了。
富锦候夫人既失望又不解的急急追问道:“……这却是为何?”
德太贵人摆了摆手,随口敷衍道:“这你就别多问了,二丫头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难道还能不向着她?嫂子以后就会明白的。”富锦候夫人不知道小姑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不过,她深知小姑子性子骄纵,爱发脾气,倒也不敢过多追问,故而只能转移话题道:“既然如此,那二王爷何时能娶正妃?正妃若是不进门,二丫头岂
不是要一直干等着……”
这才是富锦候夫人最关心的问题,不管是做正妃还是当侧妃,总要先进了王府,把名头坐实才好呀。提起这件事儿,德太贵人就是满腹的委屈和怒气,恨恨的拍一下摆着茶水点心的炕桌,粉面含怒道:“前阵子,本宫去找了太后,想叫二丫头提前先入王府,也叫子铭身边有个贴心人,谁知,太后说,必须等子铭娶了正妃之后,才叫二丫头入府,真是……”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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