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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工作者无论出于何种缘故沦落风尘,总归是身不由己。你同为女性,却对底层同性的苦难毫无怜悯之心,反而与性剥削者们沆瀣一气,还觉得自己无辜?”江允泽不疾不徐地道,眼神冰冷,平静的语气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聂书晴如梦初醒!是啊,她的所作所为与瓢虫的区别只在于她本人不是直接侵害者,可难道间接伤害就不算帮凶了吗?所谓的保全自身只是转嫁道德责任的借口,自欺欺人罢了!
“没事没事……”江逸熙见自家媳妇儿受委屈,心疼地拍拍她的背,转头对着二哥道,“你这话说的,大哥也没有问过书晴愿不愿意就擅自跟她发生关系,说到底还是他不对,我家老婆只是想自保嘛!”
为了自保情愿将他们推到别的女人身边?三弟这个老婆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不是他被自家媳妇儿介绍对象!
江允泽斜睨了二人一眼,起身调整袖口和领带,看着女人淡淡地道:“聂医生的私事我不关心,今天过来只是想提醒你,明天的来访者很重要,记得提前把资料准备好。”
工作日医生们通常在各大医院精神科坐班,加上周末方便配合客户的时间,因此调休对聂书晴而言是家常便饭。“好的江院长。”女人擦擦眼泪,恭敬地起身,目送对方离去。
昨天眼见她被大哥的人从医院带走,担心小徒弟有危险坐立难安,借口陪叔叔吃饭特地回家等了一夜,方才席间却要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江允泽自嘲地笑笑。
“哎……”聂书晴瘫坐在沙发上——又搞砸了,好不容易通过辛勤工作在领导面前刷了点印象分,结果功亏一篑,二伯肯定对她失望透顶吧!
“乖宝宝,来吃早餐。”江逸熙倒是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边给媳妇儿铺餐巾边道,“其实大哥和二哥真的不坏……”
“哈!哈!”聂书晴一脸无语。
“哈什么哈!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男人亲昵地掐了妻子后腰一把,将往事娓娓道来,“拿大哥来说,爸妈去世的早,叔叔大部分时间都忙生意,长兄如父,我们几兄弟从小由他护着……”
“五弟和六弟本来是双胞胎,可惜六弟胎里不足,一出生就去世了。也许就因为这样,妈妈才会产后抑郁出车祸,年纪轻轻撒手人寰!”江逸熙切了一块香肠放在沾满松露酱的面包上,边吃边道,“妈妈走了,爸爸没多久也开枪自杀,遗体得从医院运回家里。家乡习俗,灵车上要有跟死者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作陪,走完最后一段路,那会儿叔叔还在国外,我们几个又小……”
他顿了顿,紧接着道:“其实大哥也只是个9岁的孩子,不过他还是站出来,为弟弟们遮风挡雨……”
聂书晴听得入了神,这是她第一次知晓大伯的过去。原来开朗外向只是他自我保护的外壳,在最需要父母疼爱的年纪突逢变故,没人知道他是否有过孤独和绝望,正如没人知道,一个9岁的孩子,该怎样独自陪伴父亲冰冷的尸体度过那段回程的路途……
……
“大伯~~”女人轻轻敲响书房大门,举着托盘蹑手蹑脚地进去……
什么情况?江凛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投向自家弟妹的目光满是疑惑——不是才跟他反目吗?现在又来献殷勤?
“是这样的,我炖了燕窝……”聂书晴小心翼翼地将碗碟摆到男人眼前,“您不是没吃晚饭吗?多少用一点,不然身体受不了!”
他身体受不了,关她什么事?这个举动是在……关心他?江凛渊眯起狭长的凤眸——既然她主动示好,就别怪他反客为主了!浅尝一口……“呕!”男人嫌弃地将勺子丢到一边!
“很难喝吗?”聂书晴擦了擦手心汗珠。
“怎么是甜的?”
“哦,那个是……我放了糖!”女人慌忙解释,“瓮法窨制的老冰糖,对女孩子妇科特别友好……”声音越来越小,她反应过来,抱歉地笑笑:“大伯好像不是女生哈……行吧我端走……”
“慢着。”江凛渊握住弟妹的手,故作严肃,“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说以后都别说了!”
聂书晴扁着嘴嘟嘟囔囔:“一家人……互相关心一下嘛,大伯你……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只是关心而已?”男人起身,一步步逼近……她身上好香啊,不知用了什么洗发精,藏着勾魂夺魄的春药……宽大的睡袍里穿内衣了吗?还是说刚洗完澡,连内裤都懒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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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滑溜溜暖融融的甜品洒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大伯伸出舌头一口口将粘液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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