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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缭绕的屋内,一妇人斜倚贵妃榻上,闭眸小憩,旁边立着的丫鬟躬身扇着团扇。
将至立夏,天气多了几分燥热,跪在地上的苏枝面上也沁了层薄汗。
香汗沾湿两鬓碎发,顺着小姑娘玉腻肌肤往下滑,又堪堪落在翠色裥裙,晕出水印。
汗一滴滴地落,苏枝却没力气去擦脸上的汗。
她双颊微微鼓着,一口气堵着将要发作,咬咬唇却还是咽了下去,只揉了揉跪疼的膝盖,在想谢蕴什么时候回来。
他若没在,她日日都要跪着,跪得可疼了。
他今日回来了,她左右得去告一状!说他的娘不好!虐待她!
今日她都跪了一个时辰了。
她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腿麻腰酸。
苏枝想哭。
“起来吧。”榻上的妇人终于是睁了眼,她摆了摆手,唇边掠过丝冷笑,大发慈悲般地让她起来。
终于,终于不用跪了……
苏枝都快哭了,她连忙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八角凳上。
“今日叫你来没别的事,来,看看吧,看哪个合眼缘。”谢母嫌弃地瞥了她眼,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之物,嗤了声又移开眼,示意一旁的丫鬟给苏枝递过去。
是一卷画轴。
“合眼缘?”
苏枝有些听不明白,她的手还在揉着方才跪疼的膝盖,此刻只能停下,接过画轴。
她展开画卷,只见各色仕女缓缓入眼,花红柳绿,环肥燕瘦,当真赏心悦目。
苏枝喜欢好看的花,喜欢好看的人,喜欢所有美美的东西,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对谢蕴一见倾心,行逼婚之举了。
谢蕴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在她心里,也只有她兄长能一比。
因而此刻,苏枝看到这各色美人,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声:“这些美人可真好看,只是不知母亲说的‘合眼缘’是什么意思?”
苏枝是真不明白,她疑惑不解,长长的睫毛扇起,像是一双双振翅蝴蝶停在她眼上。
谢母闻言才支起身子,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双眼极清,愚蠢至极,容色却极艳,身段亦是窈窕丰盈,这细腰耸胸,一看便是一副妖媚之态,不是什么正经之人,如何配得上她儿子,如何能进她谢氏的清正门楣?
谢母不满苏枝,除了她这副被人诟病的身段和妖媚脸蛋,被人嘲讽的空空脑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刺绣女红一概不会外,还因为苏枝当年的逼婚之举。
当年她早已为谢蕴订下婚事,也就是他表妹许依依,这本来是一桩亲上加亲的美事,可谁知半路杀出个苏枝,她仗着家里父兄的权势,硬是生生地拆了谢蕴婚事,逼着他娶了她,甚至她那仗势欺人的父兄还要她这独子入赘苏家!要知道,谢蕴是他们谢家几代单传的香火,才貌惊绝,状元及第,如今官居大理寺少卿,可谓平步青云,前途无可限量,怎可入赘别家!
谢母眼眸瞪圆,似有怒气,她端起清茶喝了口,语气不耐:“这是给蕴儿挑的妾室人选,你挑个合眼缘的,日后进门两人也可好好相处。”
苏枝如遭雷击,画卷里的美人都顾不上看了,一把扔在地上,急得一下站起:“母亲这是何意?为什么要给谢蕴挑妾室,他明明有妻子,有夫人!”
“就是我苏枝!”
小姑娘说到这还挺了挺胸膛,昂起下巴,活像只宣示主权的小孔雀。
谢母哼了声,将茶盏重重掷在桌上,啪的一声,苏枝都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又缩了回去。
“你入了我谢府整整两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更别说为我们谢家生个孙子,开枝散叶了,蕴儿不提此事,你作为她妻子也该懂事知礼,为他选好妾室!我看依依就不错,只是让她当妾未免委屈了她。”谢母这话可谓意味深长,只是苏枝脑子浅,听不出来。
也怕她。
谢母虽年过四十,但仍旧貌美,只是面相瞧着有几分尖刻,一看便不好相与。
苏枝见她的第一面便怕极了她,但她是谢蕴的母亲,也是她婆婆,她不能不敬,便忍了下来。
她知道她不喜欢她,甚至她也知道,谢蕴也……不喜欢她,厌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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