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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玥,对不住,是大伯哥没有管教好你嫂子,以后她要是再敢欺负你一丝,你只管跟大伯哥说、看我怎么教训她!”
看到弟媳妇瘦弱又难堪地发青的脸色,又用毫不掩饰的怒容瞪视着他身后的婆娘,濮阳梁怪不好意、可他一个当大伯的,根本就不好与弟妹过多的交流,只能纠结地朝弟妹心虚的点点头。
转过头的黑脸,恼怒地朝着没脑子又爱碎嘴的婆娘,低声喝斥:
“还不滚过来,需要我上前去请你呀!”
说着,濮阳梁一手大力的提捏着婆娘的粗手臂,听到她“哎哟”一声的痛啼也没有松手,夫妻两人拉拉扯扯的走了…
也不知道这对夫妻是不是认为离开地够远了,栾宜玥和小珠宝就站在二堂门口,看着面前本性显露出来的夫妻表演——
濮阳梁不知低吼地说了啥,然后生气地用力一扯将江丽婷扯地一个踉跄,濮阳梁不客气地往江丽婷的大手臂一挥劲,“啪”地一声,大手从她的后背扫到手臂!
光听那重响,就知道很痛很痛!
小珠宝看到后,打了个冷颤,很是胆怯地朝着妈妈说道:
“妈妈,大伯好凶哦~”但是打在大娘身上,她是不会觉得要替大娘‘呼呼’的!
“嗯!小珠宝以后不要听你大娘这种混帐话,知道吗?瞧,你大娘立刻就被你大伯教训了!咱们小珠宝要当个可爱的小公主哦~”
栾宜玥看地爽快、到底压下了心中的火气,面上表情还算正常的告诫女儿,尾了还引开女儿的注意力。
至于他大伯向自己保证的话?呵,听听就算了。
老话还有一种: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投诉的话,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她真的受点委屈就找大伯哭诉,久了大伯也没可能会给她好脸色!
毕竟,江丽婷再不好、再偷懒,那也是他女儿们的亲妈。
“嘶,肯定很痛的!嗯嗯~所以,珠宝会很听话,才不要象大娘那样碎嘴,珠宝是个听话的小公主!”
“对,还是妈妈最可爱的小公主!”栾宜玥当即抛开不爽利的情绪笑说,牵着女儿细嫩的小手,一起走回了西厢。
栾宜玥隐在夜色下的小黄脸,勾起来的嘴角一抿,隐藏了她内心滔天的怒火——
野狗子?这是明摆着骂她跟野汉子不清不楚吧!
正好,让她明天有理由找人诉由了,哼!
在栾宜玥带着女儿饭后逛了一圈的后院后,两母女这才又洗漱洗手脚地上。床,躺在床上,栾宜玥一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一手将女儿圈在腋下护着,这才找到了真实感,听着屋外的蝉鸣蛙叫,一会儿就随着女儿轻浅的呼吸声,安然酣睡了过去……
另一则
濮阳渠醒过来时,天色是灰朦朦暗的。而且,他的身体,明显正在受伤当中,全身的痛觉,或多或少的传递到脑中枢里,让他拧起粗重的剑眉。
位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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