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年已经没有宅基地指标了”,瘦主任喝下这杯酒,夹了口菜放进嘴里,用筷子点着说,“过了元旦,我就给你去乡里给你跑跑去,找找金乡长。咱们都这关系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相信,肯定相信您”,李大青高兴起来,又给瘦主任倒满了酒。
坐在旁边的二凤和瘦主任的胖媳妇边喝边聊,耳朵却一直听着两个男人的谈话。
这几年两个人一起做蔬菜水果的生意,家里的日子都富裕起来,成了马家庄数一数二的人家。
李大青现在有了钱,开春再盖起新房,给他说媳妇的就会接踵而至,那自已就会处在不尴不尬的位置。
想想两个人已经好了七八年,这时候的李大青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找一个年轻的女人结婚生孩子,不但会远离她家的门槛,这以后挣大钱的生意肯定是要泡汤的。
毕竟没有谁家的新媳妇愿意自已的老公,天天和寡妇一家人搅和在一起。
这些年,他埋下头给自家拉帮套,也不止一次提起过,只要老马没了,就娶她过门。
如今老马是没了,可自已毕竟大着她十多岁,白发越来越多,每月不染染都没法出门,那眼角的皱纹怎么抹都抹不掉。
不得不承认,自已一天天的老了。每次做完地里的体力活儿,亦或是应他的再三要求、晚间悄悄的和他来一番恩爱,活动之后经常腰酸背痛。
只是她不能说出来,她还不能让他感觉到,她已经老了。
更何况两个孩子还没有长大,她还不能早早的歇着,成为大家伙儿眼里的累赘。
可要是两个人明媒正娶的结了婚,先别说生理上的差距,单是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还不把两个人淹死?
闺女马云娇大了,眼看着就到了二十岁,为什么不能把闺女嫁给他?
想想前几年开始盖院里大棚之前,李大青跟着马云娇一起看书。
两个人坐到了一张旧书桌儿上,有时头挨头,有时手碰手。他读错了或者理解错了的时候,马云娇还会笑着捶捶他,小粉拳打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当时的二凤看着嘻嘻哈哈的两个人,脑子里也曾蹦出这个念头——自已不能嫁给他,难道不能把闺女嫁给他吗?
这想法如同电闪雷鸣,着实吓到了她自已。此时的她,如同新婚之夜进洞房,亦或是第一次两人钻进玉米地玩耍,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四个人的酒局宣告结束,李大青喝的脚下绊蒜,出门时有些踉跄。
“回去吧,你们回去吧,也该歇着了”,二凤向后挥着手,和站在大门口的瘦主任两口子告别。
瘦主任两口子关上大门往里面走,胖媳妇捅捅他的胳膊说:“你说他俩喝了酒,会不会去玉米地里玩儿去?”
瘦主任当然知道它说的是什么内容,假装喝多了说:“你没看他俩也喝多了,八成也是回家睡觉去了。”
胖媳妇撇了撇嘴说:“你们男人喝了酒,十个有十个想好事儿,没一个好东西。”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