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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初欢这几日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她只觉得腹部老是隐隐作痛,让她连睡觉都不安生地翻来覆去。
精神更加紧张和快要奔溃,可是她身边却连一个说真心话的都没有。
好不容易这日午时才睡过去,还没睡个好觉,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皇上驾到的一众人走进来的声响。
苏初欢连眸子都不曾睁开,一是实在累困得懒得起来,二是因为前几日那巴掌,她不想再见到容檀!
容檀走进来时的脸色阴鸷冷酷,见她还在佯作睡觉,连起身行礼都不愿意,眼神更加微沉。
以为她是故意气自己的,他走过去一言不发地想强硬拎起她的手臂——
宫女连忙走过去,下跪劝道,“皇上,娘娘这几日都睡得不安生,好不容易午时刚刚睡下,皇上看在娘娘腹中龙嗣的份上,饶过娘娘吧!”
听罢,容檀的手顿了顿,最终只是冷肆吐出,“给朕滚下去,再多说一个字拖下去斩了。”
“是,奴婢这就退下。”宫女不敢多言,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恒远也退下了,与一众宫女太监在屋门口守着。
他想皇上是听了太医的话来找贵妃娘娘兴师问罪,而娘娘还怀着龙嗣,待会儿难保不会伤到无辜的龙嗣,于是他便轻声吩咐宫女,“去太医院请黄太医过来,让他来兰心阁待命,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好应对。”
“是,恒公公。”宫女点了点头,便去了太医院。
屋内。
容檀确实累积了几日的怒意在今日快要爆发,可是她却舒舒服服地午休着,他一肚子火仿佛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
“朕知道你醒着,今日来朕不为之前的事,而是太医刚刚来告诉朕墨儿中了一种慢性毒,是他在兰心阁的时候你给他下的,朕只问你有没有此事?”容檀不信她睡着,这么大动静她不可能不醒过来,因为他知道她一向浅眠。
一点点动静,她便能惊醒。
听罢,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才背对着他冷声开口,“我说不是,你信吗?”
见他沉默,她冷笑道,“既然不信,那又来多此一举问什么。”
“你连否认都不敢,如此心虚朕如何信你?”容檀冷眼看她,这个女人在命令乃娘推凌妃和墨儿下井水后,还指望他信她对墨儿还心存一点善念?
“信不信随你,我累了想休息,请你出去。”苏初欢咬着唇,忍着腹部的难受一字一句,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容檀见她赶人,更加动怒地睨着她,低冷道,“你以为毒害皇嗣,朕这次还会容忍你?”
而她这次半个字都没回答,仿佛睡着了一样无视他。
容檀彻底怒了,下一刻便猛然将她拽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她脸色苍白地咬着唇,脸上更是冷汗直流,见状,他愣了愣,随即压低了冷酷的声音,“跟朕装病?”
现在知道跟他装病示弱,刚刚脾气不是挺横的吗?
听罢,苏初欢蹙着眉试图推开他,但是手上软弱无力,“放开我,容檀!”
看着她一下下打在他手上,虽然不痛,但惹怒了容檀,俊颜冷峻地将她拉下了床榻到他身边,“还敢打朕,你这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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