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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苏初欢淡道,“容国的处境和我没关系,对容檀来说倒是件麻烦事,不过他连醒不醒得过来都是个问题,若是真的沉睡不醒,也倒不麻烦了。”
听着她寡淡的语气,阎渊不由笑了,“好歹也是颜儿的亲生爹爹,这么咒他死颜儿会难过的。”
“我不告诉她,她便永远不知道有容檀这个亲生父亲。”苏初欢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了,反正现在容颜还小,根本没有记忆力,记住容檀。
既然她已经和容檀没有感情,也不想让容颜再和他有牵扯,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听罢,阎渊眯眸,微顿,“难道你想她长大后没有爹爹?”
苏初欢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了,下意识瞥向他,和他目光相交几秒后,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她缓缓垂眸,“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考虑清楚的。”
“好。”阎渊有等一辈子的耐心,自然不怕这几日,再说刚刚看他的目光,显然已经在犹豫是不是让他做容颜的爹爹。
他才起了一点波澜,心里激动地冒出了一点期待。
没过一会儿,阎渊便被朝廷之人唤回了皇宫,苏初欢目送他离开后,便继续陪着容颜玩着那些有趣的玩意。
听着她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心底无比满足。
什么事都有人撑着,不必再尔虞我诈,这样的日子真的会让人上瘾,她想,她应该已经能够接受阎渊了。
**
与此同时——
宁王府。
娑娜到的时候已经有仆人前来迎接,“参见凌妃娘娘,王爷已经在府里等候娘娘多时。”
她来之前自然和宁王打过招呼的,既然他肯见自己,那么自己的胜算便有一半。
只要她能够劝服宁王,即能多给自己留一条路走。
走进宁王府时,宁王正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在那里亲热。
娑娜瞥过那迈入中年却依旧英俊的玄袍男子,缓缓走了上前,没有丝毫介意地笑道,“宁王好兴致,容国上下可都翻了天了!”
“那凌妃娘娘还有兴致来我这小地方,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宁王一心给美人喂着酒道,显然表现出一副没有和她合作的兴趣。
但他若是真没有兴趣也不会见她,只是想试探她罢了。
娑娜便勾唇笑道,“最近在皇宫里听闻了镇北王打算谋权篡位之事,想必宁王也有所耳闻了,不知宁王有何想法?”
“本王能有什么想法?”宁王哼了一声,捏住了美人的下巴灌了下去酒,“论兵力不及镇北王,何况人家是去报私仇,按道理来说没错,谁让皇上杀了镇北王的大女儿呢!”
“镇北王之女容连翘谋害皇嗣,理应处斩,皇上没有满门抄斩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娑娜如是说,“宁王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宁王猛然将美人一推,美人吓得连忙穿好衣服逃走,冷声道,“道理人人都懂,可是现在镇北王因此借机出兵,现在容国上下谁能阻拦?”
“你。”娑娜不仅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纵容笑道。
“你说什么?本王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宁王冷笑,仿佛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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