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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威胁到这份上,本王能说不?”宁王阴沉铁青地道,“只是皇上若一直不醒,怎么办?”
“不会的,皇上只是需要一个契机。”恒远意味深长地道,这个契机还未到罢了。
……
娑娜从城门回来后,悠闲地走进了养心殿,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镇北王的士兵被攻陷只是迟早的问题。
她就是特意来给容檀报喜的。
她连忙坐在了龙榻边,握住了他的手,高兴地扬眉,“托皇上洪福,这次镇北王这个逆贼算是斩草除根了,逆贼的同党很快就会成为俘虏,相信再也没有藩王敢谋逆造反,镇北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次算杀鸡儆猴,再也不会有内忧,虽然外患还存在着。
见容檀数月如一日地毫无反应,娑娜有些心灰意冷地低喃,“皇上,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臣妾替皇上保住了江山啊,你若是醒着,便应该不会再计较我过去所犯的过错了。”
她还以为特意赶过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能够醒过来,可谁知是空欢喜一场。
她轻叹了声,声音幽远道,“皇上,这内忧是解决了,可外患还在,恐怕墨儿就要登基才能震慑住各国不来进犯,没几日了,只可惜皇上看不到……”
说着,娑娜缓缓拂过他俊美的脸庞,“容檀啊容檀,你若是这辈子醒不过来,我该怎么办?”
对,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坚持一个月,可以坚持一年,但十年二十年半辈子,一辈子呢?
她怕了。
容檀醒不过来,难道她要给墨儿垂帘听政一辈子?
娑娜的目光渐渐凝聚,与其让年幼不懂事的墨儿慢慢学习君王之道,还不如将这个江山……交到她手里。
想到这里,娑娜愣了愣,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和野心。
她有些心虚地瞥过容檀,俯身抱紧了他,颤抖道,“不会的,我不会夺走你的江山,容檀,快点醒来吧。”
快点醒过来,因为……
她不知道能够控制这股与生俱来的野心多久,她怕,总有一日她会忍不住将江山,据为己有。
没过一会儿,宫女传来了通报,“娘娘,我军旗开得胜,已经将镇北王群龙无首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仅剩的一些士兵也投降做了俘虏,恒公公让奴婢来禀告凌妃娘娘,以及皇上,镇北王谋逆造反已经满门抄斩,斩草除根。还有恒公公说,小皇子登基之日应当定下来了,宜早不宜迟,各国虎视眈眈得尽快堵住悠悠众口。”
娑娜听罢,意味深长地抱过容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低叹开口,“那便后日罢。”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通知恒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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