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紫衣彷徨无计,口中只骂:“小贼胡斐,胡斐小贼!”顾不得更换身上湿衣,伸手想去替白马挤出毒液。白马怕痛,只是闪避。
正狼狈间,忽听南方马蹄声响,三乘马快步奔来,当先一人正是胡斐。
银光闪动,袁紫衣软鞭在手,飞身迎上,挥鞭向胡斐夹头抽去,骂道:“小贼,暗箭伤人,不要脸!”胡斐举刀格开软鞭,笑问:“我怎地暗箭伤人了?”
袁紫衣只觉手臂微微酸麻,心想这小贼武功果然不弱,倒不可轻敌,骂道:“你用毒物伤我坐骑,这不是下三滥的卑鄙行径吗?”胡斐笑道:“姑娘骂得很是,可怎知是我胡斐下的手?”
袁紫衣一怔,只见他身后两匹马上,坐的是那两个本来伴着蓝秦的侍卫。两人垂头丧气,双手均给绳子缚着。胡斐手中牵着两条长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系住两人的马缰,原来两名侍卫给他擒着而来。袁紫衣心念一动,已猜到了三分,便道:“难道是这两个家伙?”
胡斐笑道:“他二位的尊姓大名,江湖上的名号,袁姑娘不妨先劳神问问。”袁紫衣白了他一眼,道:“你既知道了,便说给我听。”胡斐道:“好,在下来给袁姑娘引见两位武林中的成名人物。这位是小祝融曹猛,这位是铁蝎子崔百胜。你们三位多亲近亲近。”
袁紫衣一听两人的浑号,立时恍然,“小祝融”自是擅使火器,“铁蝎子”当然会放毒物,定是这二人受了折辱,心中不忿,乘着自己与蓝秦激斗之时,偷偷下手相害。当即啪啪啪、啪啪啪,连响六下,在每人头上抽了三马鞭,只打得两人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她指着铁蝎子喝道:“快取解药治好我马儿。否则再吃我三鞭,这一次可是用这条鞭子了!”说着软鞭扬动,喀喇一声响,将道旁一株大柳树的枝干打下了一截。
铁蝎子吓了一跳,将绑缚着的双手提了一提,道:“我怎能……”胡斐不等他说完,单刀挥落,嚓的一声,割断了他手上绳索。这一刀疾劈而下,绳索应刃而断,妙在没伤到他半分肌肤。
袁紫衣横了他一眼,鼻中微微一哼,心道:“显本事么?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铁蝎子从怀中取出解药,给白马敷上,低声道:“有我的独门解药,便不碍事。”稍稍一顿,又道:“只是这牲口三天中不能急跑,以免伤了筋骨。”
袁紫衣道:“你去给小祝融解了绑缚。”铁蝎子心中甚喜,暗想:“虽吃了三马鞭,幸喜除曹大哥外并没熟人瞧见。他自己也吃三鞭,自然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他们这些做武官的,身上吃些苦头倒没什么,最怕是折了威风,给同伴们瞧低了。他走过去给曹猛解了绑缚,正待要走,袁紫衣道:“这便走了么?世间上可有这等便宜事情?”
崔曹两人向她望了一眼,又互瞧一眼。他二人给胡斐手到擒来,单是胡斐一人,便已非敌手,何况加上这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只得勒马不动,静候发落。
袁紫衣道:“小祝融把身边的火器都取出来,铁蝎子把毒物取出来,只要留下了一件,小心姑娘的鞭子。”说着软鞭挥出,一卷一抖,在空中啪的一声大响。
两人无奈,心想:“你要缴了我们的成名暗器,让你出一口气,那也无法可想。”只得将暗器取出。小祝融的火器是一个装有弹簧的铁匣。铁蝎子手里拿着一个竹筒,筒中自然盛放着蝎子了,这竹筒精光滑溜,起了层黄油,自已使用多年。袁紫衣一见,想起筒中毛茸茸的毒物,不禁心中发毛。
胡斐见曹猛取出放火的铁匣时,随手将包袱放在地下,走过去拿起一提,重甸甸的有些坠手,知道银两不少,这些做官之人,自是沿途敲诈勒索来的,赃官之物取之不伤侠义,便随手放在马后鞍上。
袁紫衣见了一笑,说道:“你们两人竟敢对姑娘暗下毒手,可算得大胆。今日本来非死不可,幸亏姑娘生平有个惯例,一天之中只杀一人,总算你们运气……”崔曹二人相望一眼,均想:“不知你今天已杀过了人没有?”却听袁紫衣接着道:“……二人之中只须死一个便够。到底那一个死,那一个活,我也难以决定。这样吧,你们互相发射暗器,谁身上先中了,那便该死;躲得过的,就饶了他性命。我素来说一不二,求也无用。一、二、三!动手吧!”
曹崔二人心中犹豫,不知她这番话是真是假,但随即想起:“倘若给他先动了手,我岂非枉送了性命?”二人心念甫动,立即出手,只见火光一闪,两人齐声惨呼。小祝融颈中遭一只大蝎牢牢咬住,铁蝎子胸前火球乱舞,衣衫着火。
袁紫衣格格娇笑,说道:“好,不分胜败!姑娘这口恶气也出了,都给我滚吧!”曹崔二人身上虽然剧痛,这两句话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顾不得毒蝎在颈,衣上着火,一齐纵马便奔,直到驰出老远,这才互相救援,解毒灭火。
袁紫衣笑声不绝,一阵风过来,猛觉背上凉飕飕地,登时想起衣衫已破,转眼见胡斐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大羞,红晕双颊,喝道:“你瞧什么?”胡斐将头转开,笑道:“我在想幸亏那蝎子没咬到姑娘。”袁紫衣不由得打个寒噤,心想:“这话倒也不错,给蝎子咬到了,那还得了?”说道:“我要换衣衫了,你走开些。”胡斐道:“你便在这大道上换衣衫么?”袁紫衣又生气又好笑,心想自己一着急,出言不慎,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道旁树丛之后,忙除下外衣,换了件杏黄色的衫子,内衣仍湿,却也顾不得了。烧破的衣衫也不要了,卷成一团,抛入河中。
胡斐眼望着紫衣随波逐流而去,说道:“姑娘的大名,可叫做袁黄衫?”袁紫衣哼了一声,知他料到“袁紫衣”三字并非自己真名,忽然尖叫一声:“啊哟,有一只蝎子咬我。”伸手按住了背心。
胡斐一惊,叫道:“当真?”纵身过去想帮她打下蝎子。那料到袁紫衣这一叫却是骗他的,胡斐身在半空,袁紫衣忽地伸手用力推出。这一推来得无踪无影,他又全没提防,登时一个筋斗摔了出去,跌入河边的一个臭泥塘中。他在半空时身子虽已转直,但双足插落,臭泥直没至胸口。袁紫衣拍手嘻笑,叫道:“阁下高姓大名,可是叫做小泥鳅胡斐?”
胡斐这一下当真哭笑不得,自己一片好心,那料到她会突然出手,足底又软软的全不受力,无法纵跃,只得一步一顿,拖泥带水的走了上来。这时已不由得他不怒,但见袁紫衣笑靥如花盛放,心中又微微感到一些甜意,张开满是臭泥的双掌,扑了过去,喝道:“小丫头,我叫你改名袁泥衫!”
袁紫衣吓了一跳,拔脚想逃。但胡斐轻功了得,她东窜西跃,始终给他张开双臂拦住去路。但见他一纵一跳,不住的伸臂扑来,又不敢和他动手拆招,只要一还手,身上非溅满臭泥不可。这一来逃既不能,打又不得,见胡斐和身纵上,已没法闪避,一下便要给他抱住,索性站定身子,俏脸一板,道:“你敢碰我?”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2017最火玄幻作品,海外点推双榜第一张悬穿越异界,成了一名光荣的教师,脑海中多出了一个神秘的图书馆。只要他看过的东西,无论人还是物,都能自动形成书籍...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