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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金鳞蛟龙的黑蛋能放在他衣服里,怕是能热的立刻破壳。
“这是我以前出门的衣物,我只是父亲的儿子,得命去询问你几回,为何便要改了我的装束?”凤长惜淡淡的声音从前面飘来。
小跟班见白冉有些发愣,压低声音道“公子求药是背着老主子的,所以不能随意减少衣物惹人怀疑。”
白冉这才明白,点了点头,轻声道“那就少出门吧,穿太多对你的恢复也没什么好处。”
“嗯。”凤长惜用气音低低的应了一声。
又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座极为宽敞清雅的院子前,虽是冬日,但院内的一汪喷泉却还是活水,且一进门便感到自喷泉处散发而来的热气。
“温泉水?”白冉仔细的看着那喷泉问道。
“嗯,凤鸣山刚好有温泉水,便引来我院子里,冬日里便能好过不少。”凤长惜说着,对过往行礼的下人们一一点头示意,最后走进了挡着比他身上的披风还要厚实许多的帘子的房门。
“都出去吧!”小根本一手扣住白冉的双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做出一副押送的模样。
下人们走后,小跟班立刻松开手,又搬了把椅子到软榻边上,最后也退到门边处。
凤长惜坐到软榻上,软榻上铺着一层白色的雪貂皮,白冉眼见着他一坐下去,上面柔软的绒毛都陷下去一层。
这等厚实的雪貂皮,怕是近千年的雪貂才能有的。
“坐。”凤长惜手指着椅子,示意白冉坐到眼前。
白冉看了眼椅子没动,轻声道“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你对我这么好?别人还好说,你父亲若看到只怕后果不轻吧。”
“无妨,父亲从不会到这儿来,没有我的命令也无人敢进来。”凤长惜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白冉闻言,便也再没矫情,坐了过去。
“父亲抓你来是为了金鳞蛟龙的下落,而后调查过你才知你与凤少主关系匪浅,无论是哪一件事都无需你动手炼药,为何结果会如此?”凤长惜开门见山。
“因为我聪明呗。”白冉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能说这话就显得很不聪明。”凤长惜低声说道。
白冉嘴角抽搐了两下,嫌弃的睨了凤长惜一眼,好歹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到了他自己的地盘就这么对她,真是令人唏嘘……
“没人替我说话,我又不知道拿什么金鳞蛟龙在哪,总得找个保命的办法吧!”白冉撇了撇嘴角“这么简单的事情也问,我看你也不怎么聪明。”
“父亲命你炼什么药?”凤长惜对白冉的嘲讽视而不见。
“固本升元丹。”白冉说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无奈之情“可惜了,固本升元丹的一味药材被摔坏,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炼制几枚晋元丹勉强用一用。”
“明明是你不会,药材摔坏只是意外罢了。”凤长惜又插嘴道。
“你消息这么灵通还问我做什么?”白冉哼笑了一声,面上却没有半点笑意“那固本升元丹是什么东西,你父亲张嘴就要我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家做这种东西,等我做出来我没死你父亲都熬死了!”
“你别这么说我父亲……”凤长惜面色讪然,声音更弱了一分。
“偏不!你父亲就是故意难为人,这种事情抓我不如去抓我们阁主更靠谱,固本升元丹在丹药里的地位如同四大神兽在灵兽界的地位,你们怎么不抓来一只神兽呢?”白冉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语速极快。
“我替我父亲跟你道歉,但没有办法,父亲有父亲要做的事情,你身为炼药师,只能是我父亲寻找的目标之一。而且你与凤少主之间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你便是一众炼药师里最好的选择。”凤长惜缓缓的说道。
“我与凤离歌……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白冉瞳孔忽然一亮“他上回便说要娶我,多久过去也没个音信,我只想知道凤离歌可曾对你们提起过我?”
“未曾。”凤长惜想也没想便回答“所以对你的期望多数寄托在丹药上,而非对凤少主有何牵制作用。”
“既然觉得我对凤离歌没那么重要,为何还带我去看他?”白冉挑高了眉梢,脸色阴沉。
“凤少主人中龙凤,他对你兴趣缺缺是正常,但你多半会对他神思梦绕,我便好心让你去看看他。”凤长惜淡然的回答。
白冉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了,还以为是什么理由,原来是把她当做傻兮兮的花痴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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