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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老年纪大了,身子骨虚,只倒了半盏酒意思意思,可看他的眼神对杯中之物还是挺在意的,以前也一定是酒国豪杰。
今天要不是龚炎赶到,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聂风心存感激,频频举杯敬酒。
几杯酒下肚,有龚老这个长辈坐镇,几人的感情也深了不少,不知怎么就开始拼起酒来,一桌子菜倒没什么人去动,只见空酒瓶不停的拿下去。
龚正龚炎父子都是军人出身,怎么肯在酒场上输给聂风,虽然龚老不承认,可聂风的辈分实打实的摆在那儿呢,真要拿出来说事儿聂风也算是长辈。
怀着考校的心思,在场几人都拼出了真火,杯晃交错间言语也没那么恭敬了,什么伯父老哥的都不管了,一个个红着眼睛拼命灌酒。
欧震霆心中暗暗叫苦,你们一帮子亲戚喝起劲来了我这混在里面算什么事儿,可他刚开口说酒量不行却被三人连声阻止,非要喝个痛快,只得舍命陪君子。
龚老见几个小辈这幅模样,虽然对聂风能够很快和龚正父子打成一片感到欣喜,可毕竟喝酒伤身,聂风的年纪在这呢,怎么可能是龚正父子的对手,没见这父子俩都开始联合起来给聂风灌酒了。
龚老正准备出言阻止,身后的邢管家轻声阻止了他,“老爷,您看风少爷的眼睛,是喝醉的样子吗?”
龚老人老眼不花,凝神一看,虽然三人喝的面红耳赤,可细看之下,聂风的眼睛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反而龚正父子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去抓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欧震霆最先败下阵来,醉倒在桌上不动弹了,龚正父子还在庆幸终于放倒了一个,却见聂风稳稳当当的站起身来,把他们面前的酒杯换成了茶碗,满满当当的倒了三碗酒。
“这个……伯父,大哥,聂风在这借这碗酒,再次感谢你们,师父这边你们放心,我肯定会照顾的好好的,咱们来干了这碗”,说完就率先举起了碗。
龚正父子其实都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可聂风都这么说了怎能怯阵,都强撑着将酒灌了下去,龚炎还想说些漂亮话,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醉倒桌上。
龚正倒还撑着住,叫来家人把龚炎给架走了,向龚老告了个罪,先退席去歇着了。
龚老和老邢面面相觑,这顿饭吃的,客人把主人都喝跑了,这算什么接风宴,不过聂风也太能喝了,等回了京城碰上那几个大酒桶,就派聂风去放倒他们。
这桌上的一片狼藉自有人来收拾,龚正临走时吩咐家人把龚老几人都领到客房里去休息,明天送他们回去。
聂风陪着龚老将他送进房内安顿好,才回到自己的客房,他在浴缸里坐下,暗自发动灵眼的能力,将肚子里的酒精都逼出体外,自从上次在老莫家领悟这一招后,他还没在酒场上怕过谁。
可这次喝的比上次多得多,很快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蒙上一层薄露,酒香散发开来,头顶上更是一片白雾散发开来,像是得道的老神仙一般。
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聂风赶紧起身将通风打开,好好的洗了个澡,洗漱之后神清气爽的坐在桌边,他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乱哄哄的事,都没有好好体会那鸡缸杯带来的灵气。
今天在湖边过于仓促,急急忙忙地就将鸡缸杯的灵气吸进眉心,当时就觉得有些异样,可汪宇行的手下就在身边伺机抢夺,也不及细细回味。
现在想来,似乎鸡缸杯的灵气更加醇厚一些,就像刚刚喝的酒一样,年份越长的越醇厚,似乎古董所蕴含的灵气优良度,和年份有很大的关系。
聂风脑海中这时蹦出来的,全是各个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比如国家博物馆的四羊方尊、司母戊鼎,比如湖北博物馆的越王勾践剑,还有陕西博物馆的那些秦代文物,想想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聂风忽然傻笑出声,自己都乐了,还是不要这么贪心吧,师父收藏室里的那些宝贝还没机会接触到呢,若是自己吸收不了灵气都消散了那就不值当了,还是慢慢来吧。
刚刚洗澡的时候,聂风发现自己胸腹间的两处淤伤已经淡化的几乎看不见了,似乎自己的灵气对疗伤很有效果,不过那都是自行运转下的结果,如果自己可以去控制呢?
想到这里,聂风撩起衣服,凝神盯着自己的胸口那处淤伤,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作用在淤伤处,像是在四处疏通皮肤下郁结的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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