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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衡其眼疾手快,一脚将刹车踩到了底,车子“嘎”地一声停在了悬崖边上,所有的人都随着巨大的惯性往前倾去,每个人都摔得屁滚尿流,几乎没将心脏病都吓了出来。我们下车一看,只见右边的前轮已经有半边都悬了空,只要再往前一点点,我们估计就会成为“古人”了。
“臭小子你是怎么开车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们都害死了?”衡其的马子姜如兰率先骂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斥责,对衡其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衡其抹着额头上的冷汗,手指黄跑跑道:“要怪就怪这个乌鸦嘴!他根本就不知道开车的禁忌是不准说‘翻车’两个字的!”
“嗯,这玩意确实有点邪,说不得的。”老神也赞同道。
“这么说,刚才是黄跑跑差点害得我们‘永垂不朽’了?”谢可问道。
“黄跑跑这样的人只会永朽不垂,哪里会永垂不朽?”陈汉奸也插嘴道。
黄跑跑指着自己的衣服道:“你们看我这衣服的面料,垂得很呢,谁说不垂啊?”
“这人真是无可救药,和他说牛,他偏要说马!”刘勇嗤道。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害群之牛!”肖子昂也气愤道。
“只有害群之马,哪有害群之牛?”众人笑道。
“好了,都上车吧,我们还要赶路呢!”我招呼众人道。
这一次给农民的堂叔公奔丧,我们特处小组几乎是全体出动,只留下了吴小文和唐军镇守基地,包括虾皮在内的所有人都坐在了这辆大巴车上,可谓是浩浩荡荡。刚才的这一场虚惊如果变成了现实,那我们特异事件处理小组可就被“一锅端”了。
众人上了车,衡其也发动了车子,驾驶着车子往前方驶去。不知道是受到了刚才事件的影响还是怎么回事,衡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车子明显不如之前开得平稳了。我对衡其说道:“臭小子你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开吧。”
衡其刚要让开驾驶座位,黄跑跑自告奋勇道:“可司,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不用劳你大驾,还是让我来开吧!”
“黄跑跑,你别逞能好不好?你忘了你上次的教训?”众人纷纷斥骂道。
“人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吗?”黄跑跑反问众人道。
“那你上次的教训怎么说?”
“我上次那是意外啊,要不是那群送葬的队伍不按常规行走,我怎么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呢?我就不信这次还会碰到送葬者!何况你们并不能从我的技术上挑出什么毛病来嘛!我的技术难道不过硬?”黄跑跑瞪着众人振振有词道。
“不管怎么样,你黄跑跑就是个衰人,这方向盘你千万碰不得!”
“这样吧,黄跑跑碰不得,我陈献忠可以碰吧?”陈汉奸说着坐到了驾驶座上。
然而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陈汉奸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在抖,有好几次甚至还将油门当成了刹车,弄出了好几次险情。
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你们看,现在是我开车合适?还是陈汉奸合适?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呢?”
“算了,让这个贱人开吧,让他开,总比让陈汉奸开令人放心一点!”虾皮发了话道。
虾皮的话就是权威,虾皮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黄跑跑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了驾驶座上,成了操控我们这一车人命运的“操盘手”。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驾驶技术那是相当的娴熟,宛如一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车子开得是相当的稳健,绝非那些靠走后门送礼买驾照的马路杀手可比。
但是我们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衡其也和上次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只等黄跑跑一出差错,就抢他的方向盘!
这时,农民悄悄碰了碰我道:“可司,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咱们应该充分信任黄跑跑,而不应该在他身边派个‘监军’,这样会对他造成无形的压力,影响他集中精力开车!”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对衡其道:“臭小子你还是坐到后面来吧,让黄跑跑一个人专心开车。”
衡其便离开了副驾驶的座位,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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